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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能得大夫人看重,妾定當盡力而為!&rdo;
剛剛驚出一身冷汗的皖娘等人連忙簇擁著龍姑姑、丁大夫人、丁菀去了書房,看著丁菀小心翼翼地行完拜師禮,眾人都不由鬆一口氣。
特別是皖娘,激動得差點落下淚來。她出身將軍府,雖然從小嬌養著長大,可教養上哪裡比得上這些百年世家……剛剛看著丁菀丟臉,她竟比自己出醜還要傷心難過一百倍!
丁大夫人要忙著府裡一大攤子事,見丁菀這裡事了,急匆匆地走了。丁嬤嬤帶著荷香,侍候著那位龍姑姑去一早準備好的屋子,等龍姑姑上午在翠微樓裡安頓好了,下午才開始授課。
見書房裡人散的差不多了,皖娘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丁菀大聲哭起來。
&ldo;皖娘,別哭了!&rdo;
丁菀倒不覺得剛剛有什麼好丟臉的,不就是穿戴上不合宜麼?只有這些世家小姐們才有這閒工夫天天琢磨著怎麼穿戴,木錘鎮上多少人能夠吃飽穿暖就謝天謝地。
&ldo;小姐,都是皖娘無用!&rdo;皖娘任由丁菀幫忙擦拭眼淚,哽咽著說,&ldo;十多年前京裡的小姑娘都你這樣裝扮,我本以為,絕不會出什麼錯的。&rdo;
&ldo;皖娘,龍姑姑不是來了麼?&rdo;丁菀見皖娘猶自哭泣不止,不由將聲音提高了幾分,&ldo;祖父請她來,不就是教我這些的,若我早能做到十全十美,何必請了她來!&rdo;
&ldo;皖娘,都是我自己不好!我若是能像三姐姐那樣,安安靜靜嬌嬌弱弱的,興許這位龍姑姑一見面就能喜歡上我了!&rdo;見皖娘還在哭泣,丁菀不得不放軟了聲音輕哄。
&ldo;胡說,我的小姐是最好的!&rdo;皖娘將丁菀手中的帕子接過來,自己在眼睛上擦了兩下,站起來邊往外走邊道,&ldo;我也去看看龍姑姑那裡可有什麼缺的或者不好的,她從宮裡來,和我們的講究不一樣,可不能讓她覺得我們怠慢了。&rdo;
皖娘說到這個,心裡一酸竟又有些想哭。丁三夫人雖說對丁菀改變了態度,卻到底不太將丁菀放在心上。丁菀拜師這多大的事情,她竟連面都不露,由著丁菀自己操持安排。
&ldo;以為好日子來了,結果才是苦日子的開頭!&rdo;等皖娘走出書房的門,丁菀拿著一方鎮紙在手裡轉著玩,獨自感嘆道。
中午的時候,丁冬送來了昨日逛燈會買的一應物事,只說是丁大公子想著昨兒是丁菀回到府裡的第一個元宵節,特意吩咐了他出門去買給四小姐的。
丁香喜滋滋地拿了丁菀刻意買給她的玫瑰酥糖、鳳梨酥等,丁菀又挑選了幾樣喜愛的小玩意出來留著,然後吩咐了荷香、芸香、茗香一人選了幾樣。因著都是小姑娘喜歡的小玩意,剩下的,丁菀就讓荷香叫了粗使丫鬟們進屋子選了喜歡的去。
丫鬟們在丁菀的閨房內挑挑選選,嘰嘰喳喳說笑不停。丁菀看著她們開心,自己也覺得開心。
屋子裡正鬧成一團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兩聲咳嗽。丫鬟們停了手上的動作,齊齊望向門口,卻見龍姑姑靜靜站在門口,身後跟著丁嬤嬤和皖娘。龍姑姑臉上還看不出什麼,丁嬤嬤和皖娘卻是惱怒地看著滿屋子的丫鬟。
&ldo;還不下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小姐屋子也是你們能隨便來的?&rdo;丁嬤嬤呵斥道。
那些丫鬟們丟了手中的東西,大氣都不敢出,飛快地出了丁菀的屋子。
&ldo;你啊!&rdo;皖娘將手在丁菀額頭上恨恨點了一下,&ldo;除了荷香四個,你的房間是能讓人隨便進出的?&rdo;
丁菀痛得直縮頭,討饒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