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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是極困,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意識模糊之時,她彷彿聽到陸清澤在耳邊的警告:「尤念,記住我說的話。」
他說了什麼?
哦,不能找別人。
他當她風流浪女嗎?
尤念蹙眉,眼睛都懶得睜,不滿地去推他:「你這麼厲害,我還能看上誰?」
耳邊安靜了幾秒,隨後是從喉頭深處發出的聲音。
低低沉沉的,帶著愉悅的笑聲。
一聲「嗯」之後,尤念落入了熟悉的溫暖懷抱。
一夜好眠。
一月底,薛柔所在的初中放了寒假,賀纓也沒什麼事,三人經常約著見面。
賀纓和「男朋友」拍的影片反響不錯,兩人差點就假戲真做了。
薛柔還是老樣子,被家裡安排各種相親。
對比起來,兩人對尤念倒是羨慕不已。
陸清澤看起來恢復了正常,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頻率來這裡留宿,之前那段時間的冷淡彷彿隨著那個週末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偶爾,尤念會感覺到陸清澤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深幽、複雜、沉靜,像深秋的湖水,寬闊又靜謐。
可她當轉過頭時,陸清澤往往已經移開了目光,似乎剛剛只是她的錯覺。
就這樣,日子不慌不忙地逼近了農曆新年。
陸清澤家裡有事,公司放了年假就回去了。
尤念則一直呆到大年三十才回去。
回去之前,她去了一趟醫院的婦產科。
她熟練地掛號、開單、檢查、等報告。
「嗯,還是老問題。」醫生看著報告單說,「藥有沒有堅持吃啊?」
「停了好久了。」尤念說。
「所以你月經又不正常了。」醫生放下報告單,例行問她:「最近有備孕的打算嗎?」
尤念搖頭:「沒有。」
「嗯。如果你覺得藥副作用大,也可以先停一下。等你要備孕的時候再吃。如果不能自然受孕,還可以嘗試促排卵的手段。」醫生的語氣很溫和,「總之別擔心,這個問題很普遍,千萬不要有心理壓力。」
尤念道了聲謝,離開了醫院。
年三十那天,尤念家的年夜飯是和親戚們一起在飯店吃的。
飯桌上,一家三口表現得非常默契,任誰看都是和睦的一家人。
奶奶眼睛笑成了縫,欣慰不已。
酒宴散去,奶奶被送回了自己的家。
尤念隨父母回去,家裡又是另一番景象。
「尤念!」見尤念招呼也不打地就要進自己臥室,尤誠難忍心底的怒火,大聲呵斥一句。
尤念轉過身,眼神淡定,語氣平靜:「有事嗎?」
「你看看你什麼態度?!」尤誠氣得臉色發紅。
尤念不免有些好笑。
小時候起就不管自己的人,現在年紀大了,又嫌自己對他不夠親暱。哪有這樣的道理?
「那,請問,您有什麼事嗎?爸爸?」尤念重複了一遍,將所有的禮貌詞彙都用上。
「你!你!」尤誠連說了幾個你字,轉向自己的妻子,「你來和她說!」
盛芊看向自己的女兒,臉上堆起笑意:「念念啊,初三你有空的吧?」
尤念抿唇,一下就猜到了:「相親?」
盛芊笑了下:「就是認識一下。男方是你程阿姨姐姐的大兒子,年輕有為,一表人才。他人也在夏城,多認識個朋友總是好的嘛……」
自從家裡的狀況大不如前之後,父母就致力於介紹各種青年才俊給她認識。這些人有個共同特點——背後家庭總能或多或少地和家裡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