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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質,氣質,這樣喊叫簡直就是對華麗的一種褻瀆啊再說,在下的祖宗十八代的骨頭還剩不剩灰我都不知道,你要找得到他們,儘管去屠吧,我不介意,真的。”與之對應的,自然是那隨時都保持這和緩,神秘,雍容的悠閒聲音,其實冥河一直都想看看,到底什麼事情能讓易安擺脫這種不鹹不淡,寵辱不驚的態度。
笑塵居中的臥室之內,冥河被易安拿符咒五花大綁的摁在了床上,而隨著易安面色古怪的每一次出手,都會招致冥河的一次大罵,不過易安倒也沒有什麼好介意的,每當冥河罵的更為激烈的時候,他基本就總是會失手幾次,換言之,下手更狠。
“易安,你是不是想要整死我啊,下手太狠了吧”伴隨著冥河最後一聲慘叫,易安放下了手中的銀質小刀,想看著一個藝術品一樣的盯著冥河:“說起來本居士還真是佩服你呀,頂著連五官都差不多沒有的臉就敢到處溜達,也難怪混到個人人喊打的地步,看看現在,誰要是單看臉還認得出你是之前的那個冥河,居士我就和他姓。”說著,一搖團扇,顯露出一種含蓄的得意。
“你”冥河脫離了符咒的束縛之後,向易安呲牙裂嘴的表示示威,然後隨手在半空中召喚出一塊血鏡,來觀察易安花了半個月時間為他雕琢的一張臉,那張他從未見過的臉龐,給冥河的感覺,就是在邪魅中,帶著一抹無論如何也無法掩去的淡淡哀傷。
“怎麼樣,滿意吧為了設計你這張臉,我畫草圖就畫了半年,真是的,也難為我這麼華麗的人盯著你那張舊臉看來三年,哎呀,痛苦啊。”說到這,易安還稍顯誇張的拿團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把你畫好的圖給我就好了,幹嘛用你那三流刀工在我臉上比劃了那麼久,疼死我了。”冥河瞬息之間,變化了上千個容貌,但是無論他幻化成那個樣子,卻都比不過易安替他雕琢的這張臉更有神韻,而冥河在變化的時候,更是經常不自覺的變回易安替他雕琢的樣子,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你還知道疼啊。”安靜的坐在桌邊細心的雕琢著一朵白玉蓮花的易安,頭也不抬的淡然說道:“當初我把你撿回來的時候,你身上的傷口比我在你臉上刻得所有刀加起來都多的多,那會兒,也沒見你叫聲疼。”
“和敵人打鬥,那時候會有忘記一切的快感,和被你綁在床上割肉怎麼可能一樣。”冥河沒好氣的說道,但是說起來,他對自己現在的這幅臉孔,還是相當的滿意。
“差不多,反正都是疼,在我的印象裡,疼就是疼,不會因為某些狀態發生轉移,頂多說你當時感應遲鈍。”手中銀刀一轉,琢除了荷花最後一個花瓣的易安心中淡笑道:“不過,連魂魄都被打散了一半,當時的你,或許真的沒什麼感覺吧。”
隨手將蓮花丟給冥河的易安接著笑道:“如果真的只是給你張畫像,讓你隨意變化的話,你還是去修行無相神功好了,再過個千萬年你的臉都不一定會定下來,還不如干脆讓你深刻感覺你臉上的每一塊是什麼形狀,以後,你自然就會不由自主的按照這個相貌變化,你要不是不死之身,我還不敢這麼弄呢。”
伸手接住了蓮花,隨意的一運真元,原本如羊脂般潔白的玉蓮,居然就從花莖處泛起了絲絲血色,無意識的死死捏住蓮花的冥河談笑著的問道:“莫非,口頭上追求華麗的你,只不過是說說而已,連什麼是溫柔都不懂嗎”
“怎麼能這麼說”易安隨意的扇著扇子,道:“我還沒說第一次替你雕臉的時候,你控制不住形體,搞得我一手血,真是的,太不華麗了。記得,你的這幅相貌是我給的,當你還用這張臉出去玩的時候,就想想什麼叫做疼好了。”一句說完,輕搖團扇的易安,離開了他那鑲金飾玉的搖椅,輕輕的搖著手中的團扇,拂開了掛在檀木門口前的珍珠簾子,瀟灑的向外走去,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