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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鼓著腮幫子,含著兩眶淚,要掉又不敢掉,只能委屈巴巴地倚著車門,一眨不眨地看著窗外。
等車子在那個有點熟悉的地方停下,她聽見旁邊車門開啟的聲音,唯恐他丟下自己的祝可以連忙推開門也跟著下車,卻一下腳下不穩,撲騰一下摔在了繞過車後方想要過來幫她開車門的少年懷裡。
許隨張了張嘴,視線往她腳上一看,在望見已經半乾的褲腳上沾染的片片血跡之時,眼睛一停,好半晌才啞著聲音開口:&ldo;你受傷了?&rdo;
祝可以懵懵地也跟著看過去,瞬間恍然自己為什麼被煙一燻就跟弱雞一樣落地就倒。
她抿了抿唇:&ldo;剛才鑽鐵絲網的時候勾到的。&rdo;她又把手圈在他的腰上,小聲開口,&ldo;看著流了血,其實不嚴重。&rdo;
許隨唇色蒼白,黑色的瞳仁裡騰飛而起的是她看不清的思緒,只聽著他輕聲開口:&ldo;怎麼不跟我說?&rdo;
&ldo;我怕,&rdo;祝可以猶豫了一下,聲音越發地低,&ldo;我怕你生氣,然後我又不知道怎麼哄。&rdo;
許隨一滯,喉結翻滾著,手上用力,再次裹緊了她,把她抱進了診所。
季木楊給祝可以處理傷情處理了多久,就嘖了多久,彷彿街道婦女委員會主席上身,從之乎者也講到人間哲學,到最後許隨不耐煩了,沒什麼表情地踹了他一腳:&ldo;你閉嘴。&rdo;
他才翻著白眼合上了嘴,仔仔細細給她的創面上了藥,又打了一劑破傷風之後,才端起託盤出了去。
祝可以全程一聲不吭,即便被大片酒精灑在傷口上,翻滾起白色的泡泡,她也只是繃直了腳,放在床面上的手慢慢地揪緊了床單,緊抿著唇沒出聲。
她就是這樣,平日裡自己逼著她多寫兩篇單詞,多做兩道練習題就哭天搶地得好像被虐待得多麼慘絕人寰一般,等到真的受了傷,她又會變成乖乖的小怪獸,收起了所有的利爪,獨自窩在角落裡舔舐傷口,不願讓別人知道。
她像是一堵雙面牆,把那些不為人知的寒冷和悲傷留給自己,把被太陽照耀到,閃爍發暖的那一面留給別人。
哪有那麼多積極向上常年溫暖,哪是什麼365天自體發熱的小太陽,只不過是她從來都不把消極倦怠的東西展露給別人看。
祝可以背靠著床,等那陣消毒完的疼痛過去了,才睜開眼,看著站在床邊,黑沉著眼緊盯著她不說話的男孩。
她轉了轉烏溜溜的眼睛,笑得有些討好:&ldo;你還在生氣嗎?不生氣的話,能不能給我找點東西吃?飛機上的東西難吃死‐‐&rdo;
她沒能說完,肩膀就被扶著往他的方向重重一拉,他彎腰靠了過來,一隻腳跪在床上,用力一帶,她整個人就落入了他的懷裡,
他將下巴擱在她的發頂,又順著臉頰往下,耳鬢廝磨著用唇吻過她每一寸肌膚,慢慢地踱到了她的耳後方。
然後把頭深深地埋了進去。
祝可以就乖乖地由他抱著,儘管往前傾著身子,遷就他高大的身子的動作有些難受,但她還是沒有動彈,只是反手在他背上輕輕拍著。
等過了一會,她忽然感覺到,頸窩裡似乎傳來了一陣濕潤。
她眼睛瞬間瞪圓,身子一震,想要推開他,看看他到底怎麼了,但那人卻把雙臂收得越來越緊,把她牢牢箍在懷裡,好像千斤壓頂般沉重。
&ldo;火是簡山海放的。&rdo;他嚥了咽喉,&ldo;我故意跟他透露我哥要醒來的訊息,我知道他會下手,我都知道,但我沒跟你說。&rdo;
而簡山海要做的這些事情,提前了一步告訴許隨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