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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折腰。
張飛今天可是大呼痛快,不光是打贏了袁氏家將紀靈,就連身居高官的太僕袁逢都禮讓有加,這讓張飛倍有面子。
關羽面沉似水。古井無波。淡淡地道:“依某之見。倒也未必是什麼好事。”
劉澤倒是很感興趣,道:“雲長似乎別有見地,說來聽聽。”
關羽道:“小弟也是妄自揣測。想那袁家四世三公,地位尊崇,此番卻是紆尊降貴,陪盡笑臉,說盡好話,有悖常理,豈知他們暗地裡是否包藏禍心,大哥不得不防。”
劉澤轉頭向賈詡道:“文和怎麼看?”
賈詡拈著短鬚,道:“依在下之見,袁家倒是未必有什麼陰謀,以當時的情形,袁家若是翻臉,倒也沒什麼忌諱,唯一讓袁逢忌憚的,恐怕只有主公的身份了。”
劉澤苦笑一聲,道:“我不過是一個區區騎都尉而已,這種比二千石的官在洛陽城裡海了去,就算城牆上掉下一塊磚來,恐怕都能砸到好幾個,袁家何等家世地位,做事還要看我的顏面?”
賈詡微笑著道:“不錯,主公現在的地位雖然低微,但主公是何人?破黃巾第一功者,朝庭真要是論功行賞,那絕對是青雲直上,一飛沖天,袁家久在朝中為官,恐怕早已嗅到了什麼,否則也不會如此看重主公了。”
劉澤心中暗道,就算漢靈帝有心封賞,只怕過不了張讓這一關,張讓與自己現在可是勢同水火,屢次刁難,這一次會大發善心?
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管家進來稟報:“主公,門外有人求見?”
劉澤倒是有些好奇,這個時候何人會來,不禁問道:“是何人?”
管家遞上了名帖,劉澤接過來一看,居然是議郎何顒。何顒是大將軍何進的族弟,是何進少有的親信之一,也算得上是漢末名士,只是自己與他從無交集,此時前來拜會,不知是何目的。劉澤吩咐管家請何顒到中堂稍候,待自己寬衣後接見。
劉澤皺皺眉道:“何顒是大將軍何進的人,卻不知此時來找我會有何事?”
賈詡微微一笑道:“用意其實再明顯不過了,何進此時遣人拜會,便有招攬主公之心。”
劉澤搖頭苦笑,自已在京城呆了這麼些年,第一次享受這等禮遇,先是太僕袁逢巴結在前,後有大將軍何進招攬在後。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看來這出頭鳥真不是好當的。你們稍坐,我且去會會這個何顒。”
何顒便早已候在那兒,見劉澤剛進中堂,長揖一禮,道:“何顒見過潤德公。”
劉澤還了一禮,道:“我與何議郎同朝為官,何須如此大禮,折殺我也。”
何顒道:“我非敬重潤德公的名爵,實是潤德公靖除賊亂,手刃賊首,還我大漢朝的朗朗乾坤太平盛世,顒平生最敬服的便是英雄,有潤德公這般蓋世英雄,何愁我大漢基業不穩。”
劉澤含笑道:“何議郎謬讚了,些許微末之功,何足掛齒。上座,看茶。”
劉澤端著茶碗,悠閒地品著茶,說了幾句不疼不癢沒營養的廢話,靜等何顒說正事。何顒果然沒有什麼耐心閒扯,幾句寒喧之後便直接切入正題:“潤德公此番挾勝歸京,功比衛霍,封侯拜將,自在情理之中,卻不知潤德公意屬何職?”
“何議郎說笑了,如何封賞,自有皇上定奪,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又豈可居功自傲,挾功邀賞。”劉澤神色如常,坦然一笑道。
何顒微微一笑道:“如今十常侍亂政,朝綱崩壞,忠直之士,投效無門。顒素聞潤德公與張讓有隙,此番雖功蓋寰宇,然有張讓等閹豎從中作梗,只怕潤德公難得皇上重用。”
劉澤淡然一笑道:“如此甚好,在下原本就是淡泊名利,功名富貴,於我如浮雲,今天下已定,在下情願辭官歸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