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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訓練。
站在城樓上,極目遠眺,天地一片蒼茫。劉澤幾乎要吟出那首著名的《沁園春·雪》來,但賈詡就在身邊,對於這位飽讀詩書的名士,可就難解釋如此怪異的詩句了,現在流行的是漢賦和四言詩,五言詩都很少見,莫說這長短句不一的宋詞了,更別說詞中涉及的一些後代歷史名人(唐宗宋祖、成吉思汗),真讓他刨根問底想來可給自己找麻煩了,想想還是閉嘴為妙。
“文和先生可曾習慣這大冷天?”
賈詡穿了一領貉皮大衣,一付漠然的表情,答道:“西域和涼州左近,氣候大致相同,再冷的天賈某也習慣了,倒是劉掌櫃自京城而來,恐怕沒見過丈深的積雪和這奇寒的天氣吧?”
他口中始終稱劉澤為掌櫃,不論現在劉澤是何身份,他們之間也是一種簡單的僱傭關係,這也是他一路而來只做翻譯不參於任何軍事的緣故。
“這裡人人都很緊張,只怕明年匈奴人來進攻,貴山城無法守得住。文和先生卻似乎很淡定,對於貴山城的防禦沒有一點懷疑嗎?”劉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問了他一句。
賈詡淡然道:“劉掌櫃胸有成竹,賈某又有何懼?”
劉澤嘆了一聲道:“其實在下心裡也是沒底,畢竟以一座孤城,三萬烏合之眾來對抗勢如虎狼的十萬匈奴大軍不是兒戲。”
“劉掌櫃運籌帷幄,智算千里,奇謀百出,運兵如神,縱是孫吳在世,衛霍重生,也難及尊駕萬一,區區幾個有頭無腦自逞蠻力的匈奴人那在話下。”賈詡面沉如水,古井無波。
劉澤哈哈一笑道:“文和先生這頂高帽讓在下可是受寵若驚呀,可說實話,能不能守住,在下心裡可沒實底。令總管,你怎麼看?”
“老夫也難斷言,只是那匈奴人兇蠻成性,當年匈奴一萬多人攻打貴山城,連攻了三天三夜,直殺得城上城下屍橫遍地,血流成河,我數萬軍隊也難抵擋。現在神使將城牆加高三尺,卻也不知能不能擋得住匈奴人。”令先說起當年匈奴人的殘暴兇猛,似乎還是心有餘悸。
劉澤心道,匈奴再兇猛,也不過是一頭草原上的餓狼,野戰尚懼它三分,若讓其攻城,沒有投石車(那玩意貌似十幾年後官渡大戰時劉曄才發明的吧),沒有火炮(這玩意出現得幾百年後了吧,宋代都沒怎麼用過,明清才有大規模的使用),堅固的城牆便是騎兵噩夢,單憑几個製作簡陋的雲梯就想爬上貴山城,做夢去吧。
至於西域二十六國為何有堅固的城牆還會亡於匈奴,其中的原因恐怕很複雜,但首先兩個因素不可忽視,第一西域諸國沒有成熟的城池防禦戰術,第二就是士氣,匈奴惡名在外加上連破數國,其餘各國也許早嚇破膽了,沒有必勝計程車氣,再堅固的防禦也只能形同虛設。
劉澤回身道:“令總管,快過年了,把那些繳獲的美酒拿出來,宰殺些牛羊,犒勞一下三軍,告訴他們,只要有太陽照耀的城池就能得到太陽神的庇護,大家團結一心,必將能戰勝匈奴人。”令先立即領命而去。
春暖花開,冰雪消融,劉澤在貴山城等來了早在意料中的軍情,匈奴單于呼頓親率大軍十萬兵出它乾城,殺向貴山城而來。顯然呼頓是為了報去年秋天聯軍攻陷貴山城殺死(?)他弟弟呼和邪之仇而來的,因為冬天大雪封山的緣故,呼頓早就咬牙切齒幾個月了,還沒等冰雪全部消融,就召集十萬大軍直撲貴山城而來。
訊息傳到貴山城,劉澤只是淡淡一笑,道:“看來呼頓單于也不過是個沒頭腦的傢伙,盡起十萬兵,哼哼,也不怕宿敵鮮卑人端了他的老窩,如此看來,對付他倒是簡單的多了。”
武安國進來稟報:“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