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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羅氏的營銷部裡養著的全都是酒店裡陪酒的公主少爺?連這點事都要老總親自出馬。不過白惜言沒有說出來,苗櫚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
他相信苗桐有分寸。白惜言呵笑了一聲:“不過商場上躭是這樣,他恨我,也少不了有人恨他,身在其位謀其事,這些事都免不了的,你不用在意。”
到了週六,白惜言也要去會展中心參加競標會,早上苗桐在門口幫他系領帶。
“不說點什麼?”
“馬到成功。”苗桐說。
“不對,是皂點回來。”白惜言摟住她的腰,“今天要出門嗎?”
“我下午要替師父去學校給豆丁開家長會。我晩上就不來了。”
“那個磨人精。”白惜言啄米一樣,一下一下地親著她,“唉,我真是一刻都離不開你,這可怎麼辦才好?”
女管家和小莫在外面大眼瞪小眼的,小莫著急地看著表,也不敢去催。女管家拿著化妝鏡整理妝容和領結,嘴裡不大不小的聲音嘟囔著:“鬧哪樣喔,皇帝不急太監急喔。”小莫昕不得這副臺灣腔,覺得妖里妖氣的全身汗毛直豎,拿大眼珠子瞪她:“你你你你……你別跟我說話!”女管家伸了伸猩紅的舌頭,做了個鬼臉。小莫決定下次帶點雄黃來護身,說不定地真是條蛇精。
苗桐下午終究哪裡都沒有去,她打電話給沈淨代替自己去開家長會,而後在屋子不知所措地待了一個下午。
對白惜言的感情總是翼霣而複雜的,她不敢給太多,卻也收不回什麼,那些她能給予的情感卻比許多熱戀中的情人更多更多。她是屹立不動的火山,內裡孕育著可吞噬的火熱。
她不能走,在他失意的時候,她應該在。
白惜言回來看到她伏在桌邊,弓起的背像是怕冷的小蝦,睡得極不舒服似的皺著眉,眼睛已經蒙曨地睜開了。
這無疑是回到家看到桌子上放著打著蝴蝶的禮物。 “惜言,你回來了。”苗桐問,“我給你倒杯水。”
“嗨,我的禮物。”白惜言放下外套,蹲下身撫摸她臉上壓出的深深的紅印子,聲音更低沉,“今天不是要去見豆丁嗎?身體不舒服?”
“不是,我只是突然不想去了而已。”
“那正好,為了慶祝我們中標,今晚就在山頂吃燭光晚餐吧。”
“……你說什麼?”苗桐有些糊塗了,不太相信似的,“你是說源生中標了?”
白惜言看著她有些震驚的臉色,一下子明白過來,親暱地擰了擰她的臉,噴笑出來:“怪不得沒出門呢,是擔心我沒中標回來—個人難過呢。不過,你應該相信源生如今的實力是絕不做沒把握的事,羅氏是很強,可是我們更強啊。”
可是,她明明覆印了最終的競標書給羅佑寧。
“成交價是多少?”
白惜言說了一個數字,接著說:“你應該明白像我們這種級別的公司都會往對方內部安插商業間諜,沒鍇;這是犯罪。但是瞭解對手和迷惑對手都是有必要的。我做了一份假的競標書,當然為了讓對方相信,這份假的競標書要做得一切細節都像真的,而後把細枝末節很有技巧地透漏給對方的公司。不過;這一招的前提是我們已經知道了商業間諜是誰。他們派了個美女來源生做公關,源生就回敬給她想要的情報。她和管理部的主管去喝酒,男人喝醉了說的話,女人都以為是真的,那些細枝末節的數字已經足以讓她推算出源生的競標價。只是我們都沒想到,羅氏竟然一點都沒有起疑。”
他們當然不會起疑,他們的商業間諜帶去的資訊,和苗桐透漏過的資訊是一致的,所以毫不猶豫地相信了那份競標書的真實性。
苗桐無意中將羅氏推進了源生的圈套裡。
在苗桐無意識地第三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