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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濃厚的感情,每天要順毛,餵食,還要跟它玩。可苗桐搬回了市內,每日的親子時間就少了許多。
這天白惜言在網上看見個做日式花樣的便當的帖子,其中有一個教學是如何做機器貓便當。他記得苗桐的手機和包上都掛著多啦A夢,應該是很喜歡沒錯。於是他忙活了小半天,用小碎花包著幾個便當盒去了報社。
到了報社門口,他突然想看看苗桐工作的地方,乾脆直接去了編輯部。
苗桐剛從食堂吃過飯,是唐律請客吃的盒飯,作為剛跟直屬上司處好關係的 人自然不敢有意見。唐律得了便宜賣乖,傲慢地把手指伸她鼻子下頭:“吃了我的飯,就要聽我的話,好好給我賣命。”
“那我給你吐出來?”不就在他走馬上任時做了點出頭鳥的事嗎?至於記恨那麼久?
“苗桐你還敢不敢更噁心一點兒? ”
“……你確定你要聽? ”
唐律想象力豐富而且潔癖嚴重,見苗桐似笑非笑,確定她能說出更叫人崩潰的話,於是皺緊眉頭面色發綠。工作起來挺威嚴莊重的一個人,竟然怕這些。苗桐忍不住笑起來,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像只不懷好意的貓頭鷹。
然後她看見了坐在她位置上的男人,睫毛垂著看報紙,在眼底投下森森陰影。隔著玻璃偷看的魁姐捧著臉對苗桐做了個幸福得要暈過去的花痴動作,讓她挺無語。
“您怎麼來了?……怎麼不打我手機? ”
“……他們說你去食堂了,我反正沒事,乾脆等等你。”
白惜言去了編輯部見苗桐不在,就在辦公室等她。做這一行的大多數都是認識他的,只見他手邊放著個碎花小包袱坐在苗桐的位置上看報紙,覺得這畫面違和得不可思議。可沒有人去跟他搭話,有十幾分鍾,他聽見苗桐的笑聲。
論節氣已經快進了三伏天,外面熱得厲害,苗桐看見他的臉色白得厲害,於 是那眼也黑得厲害,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額:“你臉色不太好,沒中暑吧?這麼熱的天,您就不該出門啊。要是有事找我,我晚上可以回去的。”
他說:“我只是路過。”
而後苗桐看見了那個碎花小包袱:“這是什麼?這是帶給我的?”
“便當……”白惜言掩飾地清了清嗓子,“張阿姨做的。”
苗桐開啟便當,機器貓的飯糰,小章魚腸,胡蘿蔔雕的花朵,幼兒園小朋友的午餐。苗桐開啟水果色拉的餐盒,夾起一塊心形西瓜塞嘴裡,笑了:“水果色拉也是張阿姨做的? ”
苗桐盯著他笑了,張阿姨做的?要是她沒吃過白惜言做的飯,說不定她就相信了。誰會做色拉醬會放糖粉和煉乳?他專門來送親手做的便當給她,卻說順路,真把她當孩子了嗎?畢竟小八歲,他要收養她,而後她就是白家老四。她相信,白惜言是真的疼愛她的。苗桐覺得很知足。
“誰還會給你做午餐吃?”他敲了下她的腦袋。
“你啊。”苗桐笑道。
白惜言愣了愣,右手掩住嘴,被拆穿後不太好意思地看向一旁。苗桐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將近小半月沒去看他了,她很忙,忙著工作。而且她有些逃避去見他,成為白家老四,名正言順地能繼承他的財產,這不是她想要的,就好像她在迫切地希望他快點去死一樣。
可白惜言興沖沖地籌備著,他像個年邁的老年人,在家裡等著工作在外的兒女去看他。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不過他現在的生活重心發生的偏移,除了養生和管些少量的公司事務,還多了一項就是“養”苗桐。
她總不回家,他只能來看她。
他也會想她的。
苗桐握住他一隻手,柔順得像柳枝般:“……最近沒有那麼忙了,我想搬回 去,您總是胡鬧,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