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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苗桐說。
朱玉珂用翹翹的指尖摸索著茶杯口,意味深長地說:“你啊,是被那個哥哥保護得太好了吧。我再不喜歡他,裡子面子還是都要給足的。都在一個圈子抬頭不貝低頭見的,以後還有要合作的地方,鬧得太僵了,這怎麼行呢。”
苗桐點頭:“話說得對,但是我就是忍受不了。”
朱玉珂笑道:“你無需忍受,你是白家的四小姐,你有白先生給你撐腰,別人都要看你的臉色才對。”頓了頓,看苗桐半抿著唇眉間都帶了愁色,又問道:“白先生最近身體好吧?”
“不太好。”苗桐吹著茶水,眉皺得更緊,“他自己本人不在意,能好到哪裡去?”
“這樣啊。”朱玉珂斂下眼,輕輕地笑,“我真想見見他。”
苗桐在她的聲音裡聽出一絲溫柔的味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朱玉珂對白惜言是有好感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對白惜言沒好感的女人她還沒見過。即使他是個窮光蛋,就憑著那張臉也會有大把的女人喜歡他。她知道這不怪朱玉珂,只是心裡也無法高興得起來。
“他現在要靜養,不適合見客的。”
朱玉珂微微歪著頭,開玩笑似的:“怎麼?是怕我搶走你哥哥嗎?我長得有那麼像狐狸精?”
苗桐笑了,真心實意地誇讚她說:“你哪裡是狐狸精,你就是個天仙。”
朱玉珂秀氣地抿唇笑,端起杯子茶杯,在亮紅的茶湯裡看到自己憂傷的眼神。
而此時白敏剛從上海趕回來,孩子在白素的家裡被護得密不透風,她去看一眼都被月嫂亦步亦趨地跟著,明顯著是在防她。
“有那個必要嗎,難道我會把孩子偷走給苒苒?”
白素翻著書,莊根不理會她,不冷不熱地一句:“那誰知道,你犯糊塗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白敏自知理虧,又氣不過,把行李箱開啟摔摔打打了半天,這才把伶俐的嘴找回來。
“我跟苒苒說了,這件事沒得商量,我不會允許她見惜言的,孩子的事也不許說,這是她自己做的決定,當初說了,只和他有個孩子也行,別無所求。等孩子長大了,以後再告訴他母親是誰,也不要貪心太多了。”
“那苒苒怎麼說?”
“她還能怎麼說,大姐你罵得對,這件事的確是我糊塗。”
難以看到白敏服軟,再罵她也改變不了事實,白素只能祈禱事情不要發展到太糟。這幾日惜言對治療很配合,精神也好了起來,這都是因為苗桐的緣故。她猜得沒錯,要是沒有苗桐,她的弟弟會像眼沒了動力的泉水一般枯竭下去。
她幾次想找苗桐談談,可白惜言防她們姐妹防得緊,在家的時候眼珠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回去都是司機親自護駕,手機號媽她都沒機會問苗桐。試著問司機那孩子也是裝聾作啞的,一看就是白惜言叮囑過了。至於弟弟那個精明到極點的秘書太極更是打得好,都沒處施力。
其實想要找苗桐還有什麼難的,單位就擺在那裡,什麼時侯去找人都在,白素只是不想再去踩寶貝弟弟的雷區。
不過若是在鬧市中碰到,那就屬於天意了。
苗桐坐在街邊咖啡店的遮陽傘下,咖啡喝了一半,正在敲打她隨身攜帶的膝上型電腦。她招了個助理,丟三落四的。她外出採訪任務把手機調靜音,跟客戶分開後才發現手機上有十幾通未接來電,助理帶著哭腔說,下午社裡開會的演講PPT忘記告訴她做了。苗桐一看時間不到三個小時,於是就地解決吧。
看到眼前一晃,香風一陣,苗桐抬起頭有些意外,還是忙開口喊人:“大姐?”
白素拍了拍她的頭,笑著說:“我出來逛街,這麼巧就碰到你。你忙工作的話就不用管我,我走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