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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往這邊來了,你叫幾個人來守院,現在和這些人說什麼他們都聽不進去的。關於報道的內容那些關於苗桐的部分,苗桐有入籍證明,卓月那邊也肯定也會護著她的,只要咬定她是我白家的老四就行了。其他的……”
“其他的在我看到報道的時候已經派人去查了,周律師那邊也在備戰。這個即將退休的老員工被趕走的也只有錢孟那老東西,還能有誰?看來白先生你是錯待他了。”劉錦之諷刺道,“不過這家報社也挺有種的,我下午就去會會他們總編。”
白惜言說:“先查清楚吧,我倒是覺得老錢沒這個膽子。”
事情在晨報內部很快傳開了,就像在螞蟻窩裡澆了壺開水,一下子炸了鍋。各種風言風語傳播最快的就是食堂,苗桐在食堂裡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鋒芒在背。白惜言打電話讓她回家,她才不回去,錯的又不是她,為什麼她要逃避。而且這種事今天逃了,那明天呢。
卓月在食堂裡找到她,看到她正跟林樂坐一起吃飯,素炒茄子都扒了半碗了,都被她氣笑了:“你倒是還能吃得下去飯,電視臺和其他報社的記者都在門口等著呢,我辦公室的電話線都拔了。”
苗桐含糊著說:“又不是我少吃這頓飯他們就肯回家睡覺。”
到了總編辦公室,卓月把窗簾拉上,一回頭就看見苗桐已經燒上了水。正擺弄茶盤準備泡功夫茶。卓月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還有心情泡茶喝。不過還是接了她手中的茶匙,可不想讓苗桐毀了自己的好茶。
“我給你放一個月的假,你好好休息下。”卓月開口的第一句話。
“我不躲。”苗桐馬上搖頭,“是他們亂寫,幹嗎要我躲?”
“不是讓你躲,是那些記者堵在大門口,影響我們社的正常工作。”
苗桐不說話了,梅花香氾濫開來,她倒是沒想到會給社裡帶來麻煩,只能沉默了。
卓月趕緊說:“你別亂想啊,沒有怪你的意思,這樣對你也好。我會跟唐律好好合計一下,你回到家跟白先生說一句,澄清的專題就留給我們晨報吧,肥水不流外人田麼。”
這哪裡是什麼肥水,她是晨報的記者,晨報本身就應該避嫌才對。卓月這是護短,而苗桐不呢個拂她的好意,便決定聽她的安排。
下班時司機來接,剛出社們就被人圍住了,閃光燈和攝像機,苗桐並不陌生的東西,只是這次換了她成了被對準的人。從大門走到車門口,幾乎擠了十分鐘,而她也只是低著頭緘默不言。
這些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沒有任何的預兆,即使沉靜如苗桐也只是強作鎮靜。
回到家她在玄關處換鞋,白惜言邊走近邊著急地問:“你沒事吧?”剛說完就看見她手抖得連鞋都脫不掉,心裡一沉,握住了她亂忙的手,沉聲道:“沒事的,別怕,有我呢。”
然後屋子裡再沒有聲音,白惜言把她抱到沙發上,一遍遍地搓著她的後背消除她的緊張感。苗桐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背,緊緊地,她想此刻要是世界末日該多好。火山噴發,火山灰和岩漿將他們的肉身覆蓋,萬年後他們還是這樣擁抱著,化為一體成為石頭。
即使白惜言已經預感到下面的路要怎麼走,可只能義無反顧地走下去了。
“你好些了嗎?我已經跟卓月透過電話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們,你相信我。”
苗桐點點頭,把臉埋得更深一點兒。
源生的股票大跌,事情發生後,當事人和源生地產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一紙狀書將《百姓報》告上了法庭,誹謗毀壞他人集團和個人名譽。法院受理後,所有媒體的目光都轉向官司本身,雙方的律師團都在積極備戰,晨報開了個案件追蹤專
題,以唐律為首的新聞部人員動用自己可以動用的所有資源來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