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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之情。
“嗯~那可不一定哦!還東西就還東西嘛,還搞這麼精美的包裝,肯定不簡單!”,丁莎莎仍舊不願相信事實同方絮解釋道。
我不再去管這倆人唱的這出雙簧戲,拿了畫冊,就在桌旁坐下。我仔細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畫冊,原本是一個奶油黃色的外殼,程頌竟替我重新換了包裝。不知他到底是何意,我只好繼續翻看著畫冊的內容;除卻我畫過的校園內景,還有一張是我初入校園,與程頌見到的第一面時,憑著記憶為他畫下的畫像,不知他是否也看過。我立即將畫冊翻到最後一頁,還是原來那幅畫像,上面沒有任何痕跡。我便暗自在心裡默默祈禱著他沒有見過,畢竟那張畫像是我刻意畫在最後一頁的。
正當我想得出神,丁莎莎走過來一把搶走了我的畫冊,開始一頁一頁的翻看起來。我害怕自己的心事暴露,想搶回來,但丁莎莎早已迫不及待翻看起來。她一邊看還一邊播撒著評語:“糖糖!你畫畫畫的挺好的啊!不過,為什麼全都是風景畫啊,人物畫怎麼那麼少啊!”。
“你快還給我,我只是隨便畫著玩兒的。”拿不到畫冊,我越加的焦急起來。
這時,許華順勢從丁莎莎手中奪過了畫冊,並將它還給我,口中還不忘教育丁莎莎一番:“別偷看人家的隱私。”,她說話間,神情極其嚴肅。
丁莎莎見許華髮話了,吐了吐自己的小粉舌,便沒再敢戲耍我,她似乎對許華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敬畏之心。
我拿回了自己的畫冊,將它收好後,心懷忐忑地給程頌發去一則訊息,我還是擔心他看到了那幅畫。“那個,謝謝你!畫冊你都看過了嗎?”。
程頌沒有立即回覆,我便放下手機洗漱去了。等我洗漱完畢再次回到課桌前,開啟手機一看,一則未讀資訊赫然出現在螢幕上。我點開一看,程頌回覆稱:“嗯。看過幾幅。”。
看過幾幅?意思是不是他並沒有看到最後一頁?我正在心裡暗自慶幸著,他又發來一則簡訊,資訊裡寫著:“畫冊原本的外殼被弄壞了,我就替你重新包裝了一下,別介意。”。
看到這,我忍不住想開啟包裝紙檢查,但程頌已包裝完整,我也不想再去破壞它,便只能這樣。只是這時的我,竟絲毫未反應過來,我的畫冊從不署名,他又是如何發現這本畫冊是我的?
關於我畫冊的事,是我還住在鄉下時,那兩年爺爺奶奶的相繼離世,母親對於父親的久不歸家早已有了怨念,便也獨自離開了家鄉。母親離開那一天,是我上初中時的事。由於是寄宿學校,已兩個月未回過家的我因為見到了母親而喜極而泣。那天母親給我買了許多零食,還帶我在校外吃了一頓美味的晚餐。當時的我並不知道,母親是在為她的離去做準備,便高高興興地接受了她對我所有的好。直到我放假再次回到家時,看到家裡空無一人的情形後,我才知道那一天母親來看望我的真正用意。
無人照顧之下,我只能自己給自己做點飯菜將就著飽腹。每天做一點寒暑假作業,時不時看看電視,由於和小夥伴們有隔閡,我也不再主動同他們出去玩,閒時就在爺爺在我讀小學時給我買的畫冊上作畫。畫冊很厚,所以裡面至今還有許許多多我上小學及初中臨摹或是自己創作的畫作。這也許也練就了我如今這一身畫畫的技藝吧!
那時,舅舅看我一個人挺可憐的,每天都叫我去他家吃飯。可我不想,我覺得我是有爸爸媽媽的孩子,為什麼要去別人家裡吃飯,其實我也不懂我在倔強著什麼。每一天,我都會在畫冊上作畫;將自己的心事、期待全都在畫冊上畫下來。直到我上初三,學業開始加負,我也回不去鄉下的家了;而父親考到事業單位,工作也穩定下來,我們便留在了城裡。畫冊也就留在了鄉下的家裡。
雖然在法律上我屬於母親管轄,可母親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