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露出一個滿含深意的笑容與我解釋著:“嗯。你是不是覺得老闆娘與老闆的年紀看起來差很多?”。
我點了點頭,表示回答。胡警官又繼續一邊走一邊說道:“老闆有一個兒子,十多年前抑鬱症自殺去世了。他們夫妻認為是自己對孩子的疏忽導致了孩子的扭曲偏激性格,於是雙雙辭職回來開了一家飯店。但是他妻子因受不了兒子的離世,後來也思念成疾,鬱鬱而終。”。
“那她是......二房?”,我走在胡警官身旁,有一句沒一句地搭一茬兒。
“二房?這叫正妻。人家可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胡警官或是被我的不當言辭給逗笑了,沒好氣地回答著我。
但只片刻之後,胡警官突然正了正神色,聲音有些清冷地繼續說道:“這位夫人是我們在一次掃黃行動中救下來的。她無親無故,被人騙到這種地方,又不是清白之身,回不去也離不開。沒有文化的她就整天守在我們警局門口,想找一個安身之所。但那會兒我們也忙,上面也還沒有政策來安頓這些受騙婦女。一次,老闆出去買菜的時候,路過附近公園,寒風之中見到女人衣衫襤褸躺在椅子上縮成一團;出於好心他就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女人蓋上,還給她買了一頓早飯。女人醒來便一直跟著老闆,想要報答他。老闆原以為是某位走失的婦女,可問她什麼也不說,就是巴巴地跟著他。無奈之下老闆只好又把她帶到我們警局來。我們沒有辦法就把女人的事都告訴了老闆,但當他了解到那個女人的遭遇後,便當下就決定將女人招為飯店服務員,說要給她一個落腳處。後來,老闆一邊教導她服務員的規矩,一邊教她讀書識字。久而久之,女人便逐漸喜歡上了老闆。兩個孤苦無依之人,最後也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那他們為什麼只開六個小時?還只收男士的錢?”,雖然這是一段非常不幸的故事,可我依舊沒有忘卻自己心中的疑慮。
“為什麼只開六個小時,我倒是不清楚;我也才調過來兩三年而已。至於為什麼只收男士的錢......約莫只有老闆娘才知道了。”,胡警官說完,神色也平靜了不少。他滿含深意的笑容始終讓我看不透,他到底是怎麼看待這樣不合理的規定的。
我陪著胡警官一路來到警局門口。在我們即將分離之際,我忽然想起什麼立即叫住胡警官,並對他說:“胡警官!你什麼時間有空?下次我請你!”。
然而,胡警官背對著我的身體並沒有轉過來。只見他站在原地突然抬起自己的左手,在半空中輕輕地揮了揮手,既沒有表示同意,也並未明示拒絕。望著胡警官離去的背影,我只好不明其意地回到停車場。當我開著車回到家,坐在沙發上剛準備閉目養神時,我才忽然想起,自己竟然忘記留下胡警官的聯絡方式。下一次,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呢......
黑暗之中,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覺自己此時正被黑暗包圍著,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懼從我的心底滋生。強忍住心中的恐懼,我好不容易才摸索到遙控器所在的位置,慌亂之中隨機按下一個按鈕。直到我發覺眼前有了光亮才緩緩睜開自己的雙眼。僅僅短短兩分鐘的黑暗,卻令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想來,自己對黑暗的恐懼還是一如既往地難以抗拒。
我起身來到電視機旁的夜燈前。翻起月球形狀的夜燈,我試了試底部的開關,看來是沒電了。於是,我又回到臥室找到夜燈的資料線,為夜燈插上充電器後,才向廚房走去。沒想過自己能一覺睡到天黑,一覺睡到肚子咕咕叫。望著冰箱內空無一物,我又回到客廳拿起手機點了份外賣,然後才拿起換洗衣物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