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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餘遂和徐正陽,朝朝暮暮。
第三十二章
餘教授那麼厲害的人,徐正陽卻對他開車這事兒萬分沒有信心,車給人拉去修後就沒急著去取,然後坑蒙拐騙顧左言右送人去上了好些天班。
後來有次他出差,非把餘遂駕駛證還有家裡車鑰匙都給踹走了才放心,半夜還坐晚班機回來逮餘遂是不是趁他不在家就泡研究室,那會兒守門老頭子已經知道兩人關係了,見他來捉人還給餘遂通風報信。
他接送餘遂,卻從不露面,車子也沒停到研究所門口,餘遂不是愛顯眼的人,不想讓他煩擾,本來這接送圖的就是兩人白天少有的同處時間。
新年新氣象,研究所裡的人也覺得餘教授比以前有生活氣了許多,時常打扮得朝朝氣氣的,準時上下班,但幹工作還是勤懇,幾乎沒誰見他往辦公椅裡坐,一直都是一站一整天,那腰怪好的,私下裡都嘀咕。
還是有同事發現那每天接送餘教授的都是同一輛車,但車裡的人倒從沒見過,有人八卦問餘教授是不是談戀愛了,餘教授沒什麼表情的說:「開車師傅,包了月。」
其實同事們也不相信餘教授會談戀愛,於是沒有疑慮的點頭道:「那倒是方便很多啊。」另一個還沒買車的同事好奇問,「那包月貴不貴啊?划算的話我也包一輛。」
餘遂說:「挺貴的。」還不夠,又肯定一句,「很貴。」
餘教授說話從來實在,同事被嚇退了。
下午包車師傅接上了人,說先去趟超市再回家,又看某人一眼,道:「剛才從你們所裡出來的人見著我的車,有個年輕姑娘上前來敲我車窗問我貴不貴,把我給問蒙了。」
餘遂偏頭看著他。
徐正陽接著跟他講,「後來講清了才明白過來那姑娘問我的車包月多少錢,還問我能不能幫她聯絡一輛便宜點的。」
餘遂緩慢的把頭轉正「哦」了聲。
徐正陽笑道,「就哦一聲?沒點解釋啊餘教授?」徐正陽自個咂嘴,「現在都只能冠個開車師傅的名頭了,越混越慘,哎。」
這話餘遂自然不會接但要被他說得無地自容了,好像讓人委屈大了,於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說:「那我給你付點車費?」他想了想又怕對方不高興,「你會覺得被冒犯嗎?」最後加了句,「徐老闆。」
這哄人真是把他難的,跟擠牙膏似的一句接一句。
「多少有點,」徐正陽說,又學著他擠了句,「給點辛苦費倒是可以,說車費太見外了,而且拿點別的補償我更喜歡。」
這樣的日常總是愉悅的,但兩人發展的這段關係說不上畸形也確實不像普通情侶,因為有太多不坦誠,至少餘遂隱瞞了許多。
餘遂的生活習慣口味愛好,他不說沒關係,徐正陽能在日常生活中慢慢了解,但更多的他沒說一點,徐正陽晚上睡覺抱人很緊,其實心裡還是不穩。
餘遂不知道,年後佳佳給徐正陽打過電話,告訴他餘遂被林老狠狠斥責,餘遂為他麻煩奔走搞特殊,氣得一生清明的老人破天荒第一次罵餘遂。
這事兒沒有對錯,站在誰的立場上都有理,餘遂那點軟綿的心思和過程的艱難一字不說,挨罵受訓一整晚,快到用藥的節骨眼,林老突然的不配合,還有審核的艱難,都是難處。
關於這些徐正陽多少知道一點,從佳佳嘴裡,從雲瑞高層那裡,總之都是別人那裡,聽來的,像個外人,像個聽眾。
年前因為突然放鴿子云瑞高層的事兒被有心人誇大,還有何氏到商協狀告他不正當競爭,徐正陽過完年就被請去商協喝茶,還被老爺子訓叨一通說太張狂不穩重。
其實不嚴重,過後徐正陽就為自己的衝動買了單,五十度以上的白酒喝了小兩斤,胃都快灼掉的誠意雲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