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新能力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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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中,早上六點。
有兩件重大事正在進行著,先是宣佈火影的位置由之前的三代火影繼任,然後祭奠為木葉犧牲的忍者和喪命於這場混亂中平民的家屬,火影為逝者致悼念詞。
墓地處站滿了人,白桉就在其中,此刻的他沒有像那晚那樣歇斯底里,反而是臉上毫無表情,沉默無言的,手裡捧著兩束花,身穿黑色常服,低著頭為母親默哀著,渾身散發著不舒服的氣息,周圍的人都有意的遠離他。
他的左側斜後方,鼬看到了他,看著白桉這種情形也明白意識到了些什麼,也明白了為什麼白桉身上有著和自己剛上完戰場後一樣的壓抑感,只是方向不一樣,一個是傷痛,一個是麻木。
三代火影站在最前方講著悼念詞裡面夾帶著火之意志摻雜在裡面。
致完,開始獻花,白桉走到母親的墓前,站定回憶著過往,沒有悲傷反而帶著笑容。
懷念良久,表情恢復到無表情,蹲下將兩束花放在墓碑前,正要起身時,旁邊伸過來一個胳膊,手裡拿著花,將花放在了自己母親的墓碑前,身旁傳來聲音說道。
“她...她是你的母親嗎?”
白桉站起來看了看來人後,便回答“是的,在那晚中為了救我......。”
鼬此時面對著這個新朋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說了一句“節哀。”然後對著白桉母親的墓碑鞠了一躬。
雖然鼬詞窮,但白桉還是感受到了溫暖。
人感情的建立,有時就是這麼突然,白桉與鼬的接觸細看其實沒有幾天。
對於白桉來說,母親的逝去,父親的出走,原先嬉鬧溫馨的小屋,現在寂靜無比空無一人,這使白桉感到了孤獨,在這種比較灰暗的時刻,鼬的出現打破了這種枷鎖。
對於鼬來說,剛生下來就揹負著少族長的重壓本身就有些孤僻,這再從戰場回來,就總想一個問題“生命的意義是什麼?”,這麼一整更完犢子了,對各方面都麻木了,沒有方向感,要不然誰能想這問題,蘇格拉底?黑格爾?所以白桉相對的也把鼬從困境中拖了出來。
白桉轉為笑臉對著白母的墓說道“媽,放心我會好好努力的,旁邊的一束花是來自於老爹的,還有這是我的好朋友宇智波鼬。”一條胳膊直接橫跨在了鼬的肩膀上,鼬也沒有推開。
忙完這些,二人暫時分別,白桉去登記犧牲忍者子女,領取撫卹金,鼬則是回家收拾一番後,約定後山見。
白桉來到忍者學院樓內的辦事處登記,處理這項工作的很巧是白桉父親的隊友。
某某叔“白桉來了,你母親的事別太傷心,你父親怎麼樣自從辭掉忍者也沒有再見到他。”
白桉一聽心想“什麼辭職,你問我?我問誰啊?我特麼上哪知道去,老爹到底瞞了我多少事,還需要我這個當兒子的給兜底。”
心裡想著便胡謅道“某某叔啊,這不是我母親的逝去導致我爹也沒心當忍者了,然後說要回顧一下與母親走過的山山水水,臨走前說“兒子老爹不如你啊,為父自愧不如便辭職”,就走了。”
一處千手柏木正在作戰中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受了一重擊。一想二罵三唸叨,一想“我擦的,這個時候有人罵老子”,然後帶著剛才受到重擊加上不知道被誰罵了的火,發出了猛烈的攻擊。
某某叔“這樣啊。來吧登記一下,這是撫卹金。”
完成一系列手續後,回到家換了一身衣服簡單吃點早餐就出門訓練了,和以往一樣但當他跑完到後山時,看到了本來這個時間不應該在的鼬在修煉著。
白桉頓挫的一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捲起來了啊。”
距離兩人入學的時間還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兩人瘋狂的修煉,互相指出對方短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