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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跳進去，陪著獠牙一起在糞坑裡整整呆了八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裡，他甚至還示範性的帶領獠牙在這種最惡劣的環境中，吃了一頓怪異絕倫的午餐……
&ldo;真是可惜了……&rdo;
張向榮在心裡發出一聲輕嘆，望著眼前這個自己親自訓練了十二年時間的孩子，第一次露出了溫和的笑容，&ldo;你去收拾一下，準備離開吧。&rdo;
獠牙真的傻了，他只覺得自己的頭部像是被人用鐵錘狠狠砸到一般，隨著&ldo;轟&rdo;的一聲巨響，他就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兩道熱流從他的眼眶中噴湧而出，獠牙機械性的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沾起一絲從自己眼睛裡正在瘋狂湧出來的液體，遲疑的將手指連帶著那顆晶瑩的水珠，一起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ldo;是鹹的，&rdo;獠牙發出一聲無意識的低喃，&ldo;真的是鹹的，這難道就是淚水嗎？原來我，還懂得流淚啊！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哭！&rdo;
痛，真的好痛！銼心刺骨的痛，痛得讓他不能不哭，痛得讓他不能不泣不成聲。
&ldo;我失敗了嗎？我被淘汰了嗎？我再也不是第五特殊部隊計程車兵了嗎？&rdo;獠牙痴痴的望著眼前這個第一次向他露出溫和笑容，卻在瞬間把他打得體無完膚的教官，他很想保持鎮定的向張向榮敬上最後一個軍禮，在把能證明自己身份的id卡交到桌子上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贏要贏得漂亮，輸也要輸得瀟灑。
但是獠牙仍然忍不住絕望的悲叫道：&ldo;我以後再也不能看到您，再了不能接受您的教導，再也不能喊您一聲教官了嗎？！&rdo;
&ldo;不，你沒有被淘汰！&rdo;
張向榮深深的望著這個全身都騰起一股絕望氣息的大男孩，看著他眼睛裡瘋狂的湧出的淚水，張向榮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什麼鋒銳的東西刺中一般，帶出一股相同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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