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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了她才會含含糊糊地說:“……外公很喜歡收藏,可惜……我不能帶給他了,不然他一定會很開心。還有哥哥……身邊沒有人給他鄙視,他一定覺得很無趣罷?”
通常這個時候,顏路都會揉揉她的發,陪著她在燭燈下靜坐,或聽她訴說一段往事,或看她提筆描摹一幅山水。
成衣店的老闆今日又下了一方請柬,希望商橒能為他再畫上一幅,商橒早早在淇澳居畫好讓顏路帶去,而她自己則往有間客棧的方向走去。成親時她也託人將她與顏路的婚期告訴了遠在塞北草原的烏凌,雖說對這個時代的通訊閉塞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那日在婚禮上沒有見著他,商橒多少還是有些失落的。她在這裡的朋友本就不多,烏凌……可算得上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友。
丁掌櫃見商橒孤身前來有些意外,他疊手呵呵而笑,“顏夫人。”
商橒被丁掌櫃這中規中矩的稱呼逗笑,按照禮制,丁掌櫃這樣稱呼的確不錯,可她就是不慣,故而說:“丁掌櫃不是儒家人,應該不用遵守儒家禮制罷?還是如以前一般喚我‘阿橒’不好麼?忽然改了稱呼,覺得有些生分啊。”
丁掌櫃撓撓頭,拍著他圓滾滾的大肚子說:“莫說是你不慣,就連我喊起來也覺得彆扭。”
“那不就得了!”商橒朝他眨眨眼,朝著對面正飲酒的玄衣男子而去。
才剛到唇邊的酒,就被人半道截了下來,男子卻也不怒,商橒將酒樽放到鼻端聞聞,轉而笑道:“秦酒醇烈,不宜獨飲,公子可是等人?”
男子又將酒從商橒手中奪回,一飲而盡後才道:“夫人可還記得多年前你教過在下的行酒令?那時我輸得可慘了。”
商橒掩嘴而笑:“哦?聽閣下語氣,今日莫不是想要一雪前恥?”
男子邀商橒坐下,眼角含笑,“在下正有此意。”
於是等顏路將商橒的畫送到成衣店後,出現在有間客棧時,便又見著了多年前的那一幕——商橒笑眯眯地看著烏凌一籌莫展的舉樽喝酒。
他搖頭失笑,看著面前的兩人划拳劃得不亦樂乎,彷彿時光又跳回了從前一樣,那時的她總是喜歡會用不同方式表達著她對他的喜歡。也總是喜愛醉酒,呢喃著“夢裡不知身是客”。
“五魁首啊六六順!哈哈……喝酒喝酒,每次你都掛在這兒,不行啊!”
商橒拍著案几大笑,顯然是沒有注意就站在她對面的顏路,其實只要她願意抬抬頭,就能看見他的。烏凌則是一臉的沮喪,這行酒令他回草原之後練習了很久,沒想到依然不是商橒的對手,在喝下這第二十樽酒後,他的臉也開始微微泛起了酒後的紅暈,想要罷酒不喝。畢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與他們商議。
商橒不允道:“朋友的婚期你錯過了整整一年,怎麼著也得罰酒一百,這才幾杯啊?再說了,我知道你家離桑海遠,就算用爬的,三個月也爬來了罷?不行不行,今天一定滿滿的一百,我數著,來,第二十一樽!”
看烏凌表情,似是有些無奈,而商橒認真的樣子著實讓顏路忍俊不禁,他上前兩步接過商橒手中的酒樽,淡笑道:“阿橒,別鬧了。”
商橒拉著他的手,笑嘻嘻地說:“夫君既然接下這一樽酒,是要代烏凌飲下?他方才喝了二十樽,還有八十樽,夫君……可要考慮清楚哦……”
顏路抬手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方才對烏凌見禮,烏凌大咧咧地回禮,前半部帶了點兒草原味道,後半部又結結實實地轉向了中原的疊手,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商橒已在一旁笑個不停,烏凌則毫不在意,對著顏路,重又疊手道:“先生還是當年的先生,半點不減風華。”
飲了半日酒,日薄西山時烏凌方才若隱若現地開始打探咸陽方面的動向,這讓顏路和商橒都有些詫異,有間客棧的雅間內,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