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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尖安撫似得拍拍方蘭生的眉心。結果好心沒有好報,被方蘭生一把攥進手裡,不論怎麼掙扎都扭脫不開,小蛇被吵醒本就心情不佳,此時耐心全無露出兩顆小牙就要咬上去。
“木頭臉……你不要死……木頭臉……你不要死……求求你……”
小蛇兩顆小牙放在他虎口卻是怎麼都下不去口了,以一個很奇怪的姿勢嘆了一口氣——若他有手,鐵定已撫上了額頭。
罷了罷了,隨他去,只要不把它壓成一張小蛇餅,它暫且還算是能夠忍受。
蠢的要死。
第二天李陵果真如他所承諾的一般來了,他沒什麼東西可帶,只帶了一雙妹妹為他連夜納好的新鞋。方家不缺人手,方蘭生本欲讓他回家去,誰料這孩子死心眼的很,不收他便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磕的方如萱都沒了法子,勸方蘭生收了他。
“少爺,我什麼都肯幹的,髒活累活都行,砍柴挑水我都行,絕不偷懶的。”李陵倔強的跪在地上,一雙黑又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方蘭生。
方蘭生嘆氣:“你來方家做工,你妹妹誰來照顧呢?我不曾幫上什麼忙,你這又是何必?”
方如萱拉了蘭生到一旁,問他到底幫了這少年什麼忙,方蘭生支支吾吾的說只是他妹妹走丟自己幫他找回罷了,不是什麼大恩惠,誰知這少年腦子太死。
方如萱看了看李陵,道:“他們住在山上靠砍柴打獵為生,想來是生活的極其艱辛的,讓他來咱們這裡當個下人拿些酬勞,給他安排個地方住,總比風餐露宿來的好。你說他還有個妹妹?便帶來一起做個丫頭吧,你也大了,這孩子倒是忠心看著也聰明,叫老掌櫃訓一訓,你日後打理生意便多個幫手總是好的,是也不是?”
方蘭生想想也是這個理,便點頭答應了,叫李陵回家帶妹妹一起來,又叫管家安排差事房間給他們住,少年跪在地上磕了個頭,回山上接妹妹去了。
如此一折騰上午便沒法子去上工了,方蘭生昨日走了不少的山路,晚上又沒睡好,本不欲出門去想好好休息一番。誰料個死肥雞還記得昨日少他的兩斤肉乾,蒲扇著翅膀死活要方蘭生再去買來與它。
方蘭生給他纏得煩了,只得帶著它出門買肉乾,他也是累暈了,沒想到叫下人買,又是自己走了這一趟。結果從鋪子出來就是一場劈頭蓋臉的雷陣雨,從頭到尾淋了個通透。方蘭生氣的跳腳,還被肥母雞又抖了一臉的水。
死!肥!雞!
當晚,方蘭生腦袋上多了一個包,阿翔尾巴上少了一撮毛。
這打理生意早出晚歸,忙歸忙卻淨是些枯燥乏味的事,小蛇和肥母雞跟去也不過是窩在鋪子裡看人來人去。方蘭生本以為阿翔跟他幾日就會失了興趣,不曾想它的興致比他還要高些。每日天不亮就從視窗飛進,若是見他還未起就飛上床一頓好啄。也是多虧了這隻死雞,他日日早起從未遲過。
“死肥雞!我我我警告你!你莫要再啄我的臉!不然、不然你今天就別想吃飯!”方蘭生衣衫不整的捂著頭坐在床上,他昨日忙了半宿,又淋了雨,熬到三更天才將將閉眼。結果院子裡養的大紅冠子的公雞還未叫,這隻死肥的蘆花母雞先飛了進來,對著自己一頓好啄。
他可不記得當初它跟在木頭臉的時候也有這個毛病。
阿翔對方蘭生的警告頗為不屑,翅膀一張朝著方蘭生就飛了過去,啄了他滿頭的包。方蘭生氣得要死卻拿它沒法子,只得起床穿衣洗漱,頂多是嘴裡不停的唸叨阿翔是個養不熟的白眼雞。
小蛇早在阿翔飛進來以前就起了,伸了一個軟體動物的懶腰,甩著尾巴尖等方蘭生洗漱完畢來給自己掃塵擦身。阿翔見方蘭生給小蛇掃塵也鬧著要,所以每日早起方蘭生把自己收拾乾淨還要收拾一雞一蛇。
給死肥雞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