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撻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柳詞嗯了一聲。
賀毓走了過來,「為什麼啊,我覺得挺熱鬧的。」
柳詞:「很浪費時間。」
「屁咧,」賀毓把塞進衣服裡的零食拽了一包出來,是一包蝦片,從柳詞的領口塞了進去,「喏,分你一包,等會坐我邊上看唄。」
柳詞及其無語地把這包零食掏出來,「你旁邊不是廉曉禮嗎?」
按早操隊伍排的,賀毓前面就是廉曉禮,也不知道廉曉禮什麼時候換的,反正柳詞是不可能跟賀毓站到一起的,她倆差太多。
有時候個頭差太多也不好,就好像很多機會都因為這點差距兒徹底被別人乘虛而入。
「那怎麼了,她不是要上場嗎?那大裙子拖來拖去的,怎麼也得跳完了再吧。」
「那她來了怎麼辦?」
「那你坐我腿上唄。」
柳詞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回去吧,她也不和賀毓囉嗦,拎起書包就要走,被賀毓拽住書包,「別急啊,我也得提前走,我晚上要跟我媽去我外婆那。」
賀毓外婆家在十里八鄉的村裡,開摩托車過去四十多分鐘,也算個城中村吧。
柳詞:「什麼時候走?」
「看完曉禮的節目就走。」
「她第幾個?」
柳詞又動搖了,她總是受不了賀毓這樣看她。
這人太懂她的七寸在哪裡,這樣的軟肋對於柳詞來說很難割捨,每次下定決心,可轉眼又搖搖欲墜。
「第五個啊,總共十五個呢。」
賀毓嘴裡還含著一顆糖,湊過來對柳詞說:「一起嘛。」
柳詞就這麼坐到了賀毓的邊上,忘了自己的個頭坐那麼後面,根本看不到什麼。
賀毓給柳詞塞了好幾顆糖,彩色塑膠紙那種,一毛錢一顆,十塊錢小一桶,賀毓喜歡收糖紙,然後跟小孩幼稚地比多少。
開場詞就花了很久,賀毓打著哈欠,在第一個節目的酷炫街舞裡稍微精神了點。
柳詞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也看不到,等到第三個節目的時候賀毓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柳詞坐在後面的大高個群體裡簡直弱小可憐,她唉了一聲,喊了聲柳詞。
柳詞轉頭,在掃射的燈光裡看向賀毓。
舞臺下昏暗無比,有偷摸帶手機的校服蓋著在玩手機。
賀毓拍了拍自己的腿,「你坐我腿上?」
柳詞:「你腦子進水了嗎?」
隔壁六班坐著的還有申友乾,笑的反而是欠揍的孟濤。
他哎了一聲,轉過來,看著賀毓,問道——
「你是不是喜歡女的啊,男人婆。」
正好臺上唱歌的正好高音,前面的半句賀毓沒聽見,最後伴奏聲裡她只聽到了那句男人婆。柳詞的心裡咯噔一下。
她太清楚賀毓的怒點了,這個人很少生氣,涉及的都是別人。
比如申友乾被欺負,比如她被人欺負,很少人能欺負賀毓,嘴賤的除外。
這句話一出,賀毓本來拍腿的手頓住了。
「你說什麼?」
她看向孟濤。
操場上雖然昏暗,但也能看到對方臉上的譏笑,賀毓對這種嘲諷太清楚了,這些年她都控制得很好,讓自己不要因為別人的言辭而激動。
但男人婆這三個字牽扯到小時候她跟別人不愉快的記憶,也是這種口吻。
講話就很能聽出惡意。
「我說你是男人婆啊,沒男的喜歡就喜歡女……」
孟濤還沒說完,就被一拳揍在臉上,猝不及防倒在地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一陣驚呼,緊接著是騷動。
申友乾把還愣著的柳詞拉過來,「我、我操啊,為、為什麼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