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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對月喜服服貼貼。朕的這個近身宮女還真沒選錯。”
自動過濾掉胤禛,我低頭笑答道:“皇上過獎了,月喜可當不起的。”
十七剛要開口,十四已搶先一步說道:“皇阿瑪,額娘也很想見見弘曆。兒子這會正要過去,不如讓月喜帶著弘曆和兒子一起到永和宮給額娘請安吧。‘
從永和宮出來後,我牽著弘曆向十四道別:“十四爺,月喜要帶小阿哥回去了。今天的事,謝謝你。”
十四從袖子裡摸出那塊玉佩:“這塊血玉老早就說還給你,卻一直沒記起來。今天正好還給你,你可收好了,別弄丟了,也別再拿去當了。”
歡喜地接過玉佩,又多了筆進賬。正準備對十四感謝幾句,弘曆卻鬧了起來。我只得對十四抱歉地笑笑,帶著弘曆回去了。
將弘曆交給他的教養嫫嫫,安置好以後,又磨蹭了半天,估計胤禛也應該回去了,才甩著手帕慢騰騰地走了回去。
進門前先探頭看看房間,還好,屋裡沒有出現任何異物。這才回身關上房門,將十四的那塊玉佩仔細地收撿起來後,倒了杯茶推開窗戶換換氣。
剛推開窗戶,就看見一臉烏雲罩頂的十七胤禮站在門口正欲敲門。迴轉身開啟門,迎進十七,笑道:“十七爺,怎麼有閒工夫過來月喜這?”
十七悶聲道:“月喜,你的傷好了吧?”
見勢不妙,我也收起了笑臉,面無表情地說道:“十七爺這個樣子,怕不是來探望月喜的傷情的吧?”
十七沉聲道:“月喜,你為何將東西退於四哥,卻又接下十四哥的玉佩?”
我頓時沒了好心情,居然還監視我!真當我是天地會的徒子徒孫,進宮來謀刺康熙,預備反清復明嗎?冷冷說道:“這有何不可?”
十七的語氣中隱然帶著怒意:“你不是口口聲聲,心中只有我四哥嗎?那你還接十四哥的玉佩。”
自顧自地坐下喝茶,淡然道:“難不成主子賞下的東西,月喜能拒收?”
手中的茶杯被十七一把搶走,我斜眼看向他道:“十七爺不是也賞過東西給月喜的嗎?”
茶杯被十七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屍骨不全。惋惜地看著這一地的瓷片,這可是上等的定窯白瓷呀。回來這幾年,別的沒學會,就學會了侍侯人的活兒和鑑別古玩,玉器珠寶的本事。再有一點就是,厚顏程度已難有人與我匹敵。想了想十七的好處,嘆了口氣,我忍了。
見我光嘆氣不說話,十七急道:“這怎麼相同。十四割的那塊玉佩是皇阿瑪賞的。他曾經說過,哪個女子若得了這塊玉,那女子便是他十四貝子府的福晉。可這塊玉佩他卻一直收著,根本沒送給十四福晉。今日倒被你接下了。。。。”
我冷笑:“月喜還未出閣,有何不可?”
十七卻激動了起來,大聲道:“你接了四哥的髮簪,已是四哥的人了。再無道理接十四哥玉佩之理!”
我緩緩起身,拉低衣領,把那道隱隱可見的疤痕現給十七看,一邊說道:“這便是你四哥親手傑作。當時若非十四爺的照料,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在這裡理直氣壯地教訓我?”
十七楞了一下,還是不死心道:“月喜,你聽我說。你不清楚。。。。”我打斷他的話頭,使盡全身力氣將他推出門,哀求道:“十七爺,您也放過月喜吧。月喜再不奢望什麼了。求求你也別說了。再怎麼說,已經發生的事情也沒法改變了。”
聽見十七在門口重重跺了一下腳後轉身離開,我才無力地順著門板滑坐在地上。無論任何人,即便是我這般拜金的功利主義者,在被自己全身心付出,去深愛的人傷過之後,那道傷口都是難以癒合的。即使好了,那裡也是道碰不得的疤,永遠是個口子,更是條鴻溝。
呆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