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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出來了。”
鑑於寧三爺的參與,白行對司馬府的這件事格外關注,自始至終就站在窗邊守著,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鬧事的嬤嬤出來了,當即詫異,“咦,看起來有些鎩羽而歸的意思啊,床也丟裡頭了?……三爺,這風塵居里,有厲害角兒呀。”
寧修遠靠著椅背,指尖無意識間轉著佛珠,輕笑……可不。
姬姓女子煞費苦心自導自演安排了一齣戲,只為了認識一個……看起來並不重要的姑娘。
上官避世多年,城中談及者甚少,世人便也逐漸忘記了這一代的上官夫人……乃姬氏。興許是巧合,畢竟天下姬姓之人何止萬千,可興之所至稍微查了查,便也隨之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太子妃身故,死於一場大火,彼時太子妃所在的崇仁殿內無一人生還,走水原因直至尚未查明甚至疑點重重,太子殿下甚至一度涉險殺妻。
迫於無奈、也為了自證清白,太子只能同意仵作驗屍,而驗屍的那位……也有些身份,是御史大夫沈大人的妻,許四娘。也就是那位看起來並不重要的姑娘的娘。
多多少少都和上官鳶有關。
只是巧合?
寧修遠擰了眉心,半晌,鬆了手中珊瑚珠串,嘆了口氣,仿若卸下某種堅持與執念,吩咐身後隨從,“待會兒你走一趟司馬府看看楊少菲,若真如傳聞中還要躺個十天半個月的,就給他送些藥去。”
隨從席玉格外耿直,問,“是……送能痊癒的藥,還是能讓他繼續躺著的藥?”
問完,主子的眼神就到了,平靜,微涼,卻……滲骨。
席玉縮了縮脖子,些許委屈——這讓人繼續躺著的事情,主子又不是沒幹過,他們這些個手下大多深諳此道。相比之下如何讓對方快點兒活蹦亂跳的,反倒讓人有些摸不準……
“聽說揍地挺狠的。”白行搖著扇子轉身走近,輕笑間有種漫不經心的風流,“好像還揍了臉,若真是風塵居惹的事,倒是令人佩服……打人專打臉。”
寧修遠搖搖頭,“不是風塵居。”說完,淡淡瞥了眼自家手下,“還不去?”
挺胸、收腹、行禮,一氣呵成,“得嘞!屬下告退。”
白行合了摺扇,指指還有些顫著的門扉,“席玉這性子……在您身邊多年,還是如此跳脫。您說不是風塵居……可是知道何人所為?”
“呵。”寧修遠冷笑,“楊家溺愛幼子,要星星不給月亮,養了一身吃喝嫖賭的臭毛病,於是楊夫人就緊著他的銀錢,偏那習性不改,欠了賭坊一屁股債……”
白行再次瞠目結舌,“被賭坊打的?!……您怎地曉得?”
寧修遠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掀了掀眼皮子,漫不經心地,“那賭坊……二哥開的。”
寧家老大入軍中,如今是軍中將領身負赫赫戰功,老三年紀輕輕入朝堂位極人臣,老二從商入布行,燕京城中絕大部分的布匹、成衣鋪子都是他的,看似是三子之中最胸無大志的一個,偏,背地裡的營生……白行即便只知十之一二,也大為震撼。
白老爺子就曾經說過,寧國公府一門三子,分別坐鎮三方,足矣保寧國公數百年的繁華。
聞言思及此,便也不覺得詫異。畢竟,敢直接打上司馬府臉面的,普通賭坊也的確沒這個膽量。
訕訕笑道,“二爺這性子,得老爺子真傳。”能動手解決的,一般不動口。
後面的事情,便也不必寧修遠解釋了,白行自己也能猜個大概出來。
楊少菲在外名聲不好,在家卻總裝無辜,什麼都推在狐朋狗友身上去,賭輸了銀錢不敢同家裡說,如今捱了打就更不敢提了,恰好同風塵居那姘頭鬧翻,又在娶妻成親的當口,便想著推人姑娘身上去,最好藉助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