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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皇原本還算晴天的臉色頓時陰雲密佈,王者壓強緩緩地向若離逼近。她將幾分摺子放在桌面上,目光示意若離自己看看。
若離面不改色,乾脆利落地站起來,邁著沉穩的步伐向桌案走去,拿起那一張張摺子,翻開看了起來,隨後,合上,抬頭,清冷的目光對上女皇威嚴地眼聲淡淡地說:
“兒臣自認為沒有任何過錯,不知母皇作何感想,若覺得兒臣不適合戶部,您儘可革除兒臣的職位,讓兒臣做個閒散皇女。”
若離說完便安靜地站在一旁,彷彿此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目光波瀾不驚。
女皇深深地看著自己闊別三年回來後變了個人樣的七女,現在她的女兒不像以前那樣面露憤怒,直呼冤枉,恨不得將這些個大臣都發配去邊疆,或者承認自個兒的錯誤,請求她原諒。然而現在的若離看過那些奏章之後,不聲不響,將皮球踢回到她的手上,難道已經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只有她才能給予或是收回麼?
女皇看著現在陌生又熟悉的若離,一時不知是陷入了沉思還是回憶之中,那其中的目光似乎透過若離看向其他人。
母女兩個在這樣異樣的安靜氣氛中沉默著。
直到女皇回過神,說道:
“你還真像你的父親。”
若離抬頭,帶著迷惑不解地目光看了看女皇,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心道她怎麼可能會像貴妃呢?
“行了,說說你的理由,若是有理就不罰了,否則就得給朕一個交代。”
女皇威嚴地目光中帶著一絲戲謔,彷彿在掩蓋剛才的失態。但是若離知道,君無戲言,她總得要給一個理由。於是她沉思了一會兒,再抬起頭時,目光中多了一份沉著的自信,開口道:
“母皇,您認為一國之本是什麼?”
女皇看了看她,說:
“百姓。”
“既然如此戶部那麼重要麼?”
女皇現在有些意外地看著她,要知道這種採取一問一答的方式通常只有女皇對著臣下,而沒有人敢這麼問她。她回答得出還好,回答不出讓女皇掉面子那是自殺的行為,簡直就在挑戰女皇的威信。不過顯然這代皇帝還是個明君,或者說現在並沒有在意,反而饒有興趣地回答說:
“六部之一,掌管土地戶口、賦稅財政等事,與百姓最為息息相關,自然重要。”
“那麼,請容兒臣解釋。兒臣剛到戶部,對戶部官員職責不太明瞭,粗粗翻閱最基本的賬目,可是所看到的卻只是寥寥幾筆的‘支白銀五萬兩,修河壩之用’,兒臣愚鈍,不知五萬兩白銀是否夠修建一河壩,接連追問何處修壩,現如今成效如何,卻是官員至此默聲,伏地告罪,無人為我解惑,又如何?”
若離辛辛苦苦地在肚子裡將這些文縐縐的詞語組合在一起,然後說出來,可是打草稿的速度終究趕不上用嘴說的,所以還是用白話好些。
“母皇,不用兒臣說明,您也知道這五萬兩究竟用作了什麼,而現在我們對於這種貪汙腐敗暫時撇開不談。兒臣讓她們將去年支出的賬目還有百姓納稅及其他的收入都清算出來,用作明年預算的參考,還有將今年的各個即將動工或者已經動工的浩大的工程的預支費用結算出來,可以讓國庫早作準備,以防止到時因銀兩不夠而強行徵收百姓賦稅,徒然加重百姓的負擔,難道這也是刁難不成?而且這只不過是財政方面的問題,兒臣做過詢問,這些官員每天在戶部院內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兩個時辰,哪怕就是在那裡也只不過是喝喝茶聊聊天,談談那家的公子有多美,青樓裡又來了一個怎樣漂亮有才情的男人,而兒臣只不過讓她們的工作時間加到三個時辰左右,杜絕她們這種消極怠工的情況,難道這也是刁難?如果是這樣,兒臣無話可說。”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