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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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他說:“善愛,一切皆因為你而起,如今又被挖出了原體,才死了這麼多人”
他的話讓村長和裘教授甚是不解,同時將眼光落到了我身上,我則很無辜的看著他們,我除了柳兒姐已經沒有親人了,想哭都哭不出來,裘教授就厲聲責備他:“你這老頭,不覺得善愛可憐嗎?已經沒有親人了還說這些瘋話”
村長也問他:“老張頭,你又瞎說,這和善愛有什麼關係,她奶奶和父親都死了,已經很可憐了”
裘教授有些生氣的說:“你趕緊出去吧,走的越遠越好,免得讓人看見了心煩”
老張頭卻不緊不慢的轉過頭,把煙鍋在石沿上輕磕著說:“現在這寨子裡已經災難降臨,如果再袖手旁觀的話,其他人會慢慢死光,會禍害人間的”
裘教授不屑的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是救世主嗎?是不是神經上有有問題?”
村長一向堅持己見,聽得老張頭這麼說卻有些動搖了,問他:“老張頭,既然你這麼說,那此話怎講呢?”
裘教授質疑的看問村長:“你怎麼也聽起這瘋語來了?哪有什麼災難,一定是向你所猜,有連環殺人犯”
村長不語,只等老張頭開口,他卻重新裝了菸草,抽起沿鍋了,雙眼微眯著,臉上的皺紋像刀疤一樣縱橫蔓延,深邃的眼神讓人難以理解。
老張頭美滋滋的抽著旱菸,村長焦急的等待,裘教授眉頭緊鄒,所有人心裡都在糾結著。
天空陰暗的能將大地吞噬,空氣潮溼悶熱,只見每個人額頭上脖子上浸透了汗水,亮晶晶的光灌入我的眸子。
在這萬籟具靜時,稍微些響聲就會聽見,這時我就聽見了細小微弱的聲音,是從某個角落裡傳來的,我以為是柳兒姐在偷偷的哭泣,可是看她時,她也正在一邊廊道上站著,紅著眼睛愁眉苦臉的等待著眾人開口說話。
這聲音是從哪裡發出的?我四處張望的巡視聲源,漸漸有了眉目,那潺潺的如流水般輕微的聲音是從母親房間裡傳出來的,窗戶上糊著的白紙有些已經被風颳破,正在微微的震顫著
是不是乘村裡出了事情,有賊潛入?我悄無聲息的慢慢靠近,聲音越清晰的進入耳朵,沙沙的彷彿海浪打在沙灘上的聲音,但是很有節奏。
我踮起角來一隻眼睛擱在床稜外,頭過破爛的窗紙向裡看去,黑洞洞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可是那沙沙聲卻還響著,這時候我注意到遮蔽床榻與客廳的幔布中間縫隙很大,能看到裡面,我揉揉眼睛又朝裡看,雖是很黑暗,但我逆著鏡子反光的方向看,還是能看清些東西,眼神沿著一屢黃光一直到了盡頭,才看見了讓我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恐怖場景,後媽不是死了麼?怎麼還站在鏡子旁梳頭著呢?傳著身大紅的衣服,一頭黑亮的秀髮長長的飄蕩著,拂袖拿著把桃紅木梳慢慢的,一梳子一梳子輕輕的梳著,將梳子上纏繞的髮絲取下來揉成一團塞進了牆縫裡,像母親生前一樣,每天清晨站在院子裡梳頭,把梳子上帶下的頭髮塞進土牆縫。
怎麼會這樣,她不是已經死了嗎,泡的發白發脹的屍體還在我身後的院子裡放著,可房間裡的女人也是她啊,我越發糊塗,定眼看去,她除了背影看起來是後母,大紅旗袍下顯的空蕩蕩的,裙角飄蕩起來,我才看見了,原來她沒有腳,整個身子就在空中那樣輕浮著,站在鏡子前梳頭。
我看見鏡子裡的她臉色蒼白,面無表情的持續著梳頭的動作,她從鏡子裡發現了我在看她,似要轉身,就在這轉向的一剎那,突然從脖子上將頭取下,端在手掌中,依舊持續著梳頭的動作,手裡的頭顱,雙眼冒血,嘴角帶著微笑,朝我飄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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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一聲踉蹌的後退疾步,跌到房簷臺下,顧不得疼痛就爬起來要跑,村長見狀,忙趕過來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