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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腰際,擺明把她納進羽翼下。
她掙扎,他卻抱得死緊。
“放手,誰允許你碰我?”這傢伙狂傲不變,一出現就如此囂張,只是他憑什麼自以為可以侵犯她。
“我為什麼不能碰你?”灼熱的氣息從她頸後拂來,擾得她心口狂跳不已!“尤其我們這麼久沒見面了,碰你也應該。”
“胡扯!”這什麼話,他們早該分道揚鑣,從此不再見面。“難不成你忘了跟我之間的協議──”“就是沒忘,所以才來逮捕你。”他截斷她的話,把她壓在胸壑裡,不善的眸光從她肩上射往前方的男人身上,充滿妒意地道。“誰准許你又跟他在一塊?”
“你沒有權利管我跟誰在一起。”
“誰說沒有權利!你跟我之間的交易都還沒有完成,你居然敢另結新歡。”
“另結新歡?”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指控驚嚇到瞠目結舌!
他在胡說什麼?
“應先生,我們留在這地方不是讓你把君寵當成犯人審問。”覺得該下場的“青皇”
攪和地開口。
“你到底是誰?”應有諾戒慎恐懼地盯住他。自從君寵離開應家別墅後,行蹤立即成謎;任憑他四處打探她的下落,以及追查這個男人的背景資料,就是找不到蛛絲馬跡。
這項結果不僅讓他懊惱、更是讓他驚惶,就深恐邀君寵從此選擇與這個什麼“青皇”的男人雙宿雙棲,那麼他往後的日子豈不是過不下去。
“不管你是誰,你的好運只到今天為止,君寵我收回,勸你以後別再騷擾她。”應有諾強勢地撂下警告。
收回,這男人還把她當成是所有物。
“你住口。”她準備出手扳倒他。“你沒有資格與權利跟我談交易,該還的,我已經還清。”
“我可沒承認。”
“你。”她屈起手肘向後狠狠一撞,就聽見應有諾悶哼了聲,不過他還是沒有鬆手,繼續擁住邀君寵。
他摟得死緊。“沒用的,除非你把我撂倒擺平,否則你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青皇’?”他怎麼可以睜眼看戲,何況這個應有諾分明是他所引來的。
“青皇”卻無辜地聳肩。
她惱怒地瞪他──他是故意的。
“不許你跟別的男人求救。”應有諾眼見兩人眉來眼去,大吃飛醋。
“你放手!”她已經失去平日的冷靜,只想脫離他的掌握。“放手!”
應有諾咬著牙,承受著她的推撞,但不論多麼疼痛,他始終就是不肯放手。
“沒用的!除非你一刀殺死我。”他擺明誓死不放。
邀君寵氣喘吁吁瞪著他,眼見他臉色漸漸蒼白,卻依舊是不肯妥協的強硬。
“君寵,跟他好好談談吧。”“青皇”淡淡的聲音傳來,帶著勸解的意味。“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
“不用你操心,君寵自然會跟我談。”應有諾防衛地不讓他干涉。
到底有什麼好談的?為什麼這兩個男人都要她談。
趁她閃神,應有諾逮到這機會,硬是打橫把她給抱起來,完全不管周遭人的側目,他眼裡只有她、只剩她。
邀君寵惱極,但又清楚地瞭解除非真的一刀殺死應有諾,否則他是不會鬆手。
才一個躊躇,下一秒鐘她已經被應有諾抱進座駕裡,司機一收到主人的命令,油門快踩,座車立即絕塵而去。
在後座處,他仍舊緊緊抱住她,怕她飛走似的絲毫不留空隙。會發生這一切,他不得不以為這就叫自食惡果!當初他是如何信誓旦旦地認定追逐邀君寵的目的只為征服,然而現在的表現分明就是個吃醋丈夫──吃醋丈夫。
無所謂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