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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只是第一波人馬,後面的還會陸陸續續趕到,這樣做就是避免一次出動人馬太多,驚動了黃巾軍的眼線,使得他們知道吳家堡內防空虛趁機偷襲。
加上陶宇這個招撫使在一旁努力為吳家堡辯護,並用項上人頭和陶家的聲譽擔保,吳家堡絕對是忠於陶公的。
陶宇姓陶,陶謙也姓陶,而且是親戚,陶宇用陶家擔保,雖然沒有明裡說可自然也把陶謙扯了進來。曹宏沒話可說了,可是他馬上上言,要陪主公在軍營門口迎接吳家堡的第二波勇士。
張揚出乎曹宏的意料爽快地答應了,於是一眾人就在秋風中矗立了快一個時辰(兩個小時)了,也沒有看到遠處一個人影。
“咳咳……”陶謙帶著病,加上天氣寒,又站在高處這麼久,此刻面色虛白,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刺史大人身體欠佳,這兒風大,還是快些回去歇著吧。如今亂局將至,我們都可以有事,唯獨刺史大人不能有事,數百萬徐州百姓不能沒有您啊。”張揚忙上前說道。
熟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陶謙雖然也是一代雄才,可是畢竟遲暮了,沒有了大志向的他也開始喜歡上下屬的謳歌讚頌了,討厭起動不動就血淚直諫。
他這一生最大的驕傲就是在天下大亂時,將他治下的徐州打造成了溫良的港灣,成了天下避難百姓爭先恐後趨向的人間樂土。無數人的歌頌讓陶謙感受到了作為一個文人士大夫一生最大的快樂,雖然忠言逆耳利於行,可是歌頌卻是精神鴉片,能給一個遲暮老人難得的慰藉。
曹宏就是就是謳歌做得好,才這麼快獲得陶謙歡心,成為徐州一言決定萬人生死的大人物的。
張揚這句馬屁響而不臭,結結實實地拍在了陶謙的軟肋上。
陶謙在曹宏的順氣下緩和了不少,他抬起頭看著一臉關切的張揚,覺得吳家堡的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野蠻粗魯了。
“你叫什麼名字,如今身任何職啊?”陶謙接過曹宏遞給他的一塊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看著張揚溫言問道,給人一眾如沐春風的感覺。
名士就是名士,一言一行都這樣有感染力,這就叫磁場吧。
張揚看著陶謙那慈祥的面容,聽著那溫和的嗓音,心裡暖暖的,雖然知道這不過是政客的作秀罷了,並不是真的在乎自己,可是還是壓抑不住那股暖流。
“回刺史大人,在下劉揚,字如一,一顆報效大漢之心始終如一。揚乃漢室宗親,中山靖王之後。由於揚雙親慘死,家園焚燬,輾轉來到徐州祈求庇佑,被吳家堡救下收留,如今身居文化部部長一職。”張揚雙手抱拳,向陶謙做了個揖恭敬地回到道。
“閣下是漢室宗親——失敬失敬!”陶謙頓時一驚,連忙上前向張揚行禮,張揚也是客套地虛扶,誠惶誠恐說道,豈敢豈敢。
對於“文化部部長”一職,陶謙是真的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官職幾品俸祿如何都是一無所知,可是自己封給吳家堡的官銜不都也是他自己想的嗎,自己能這麼做,吳家堡為何不能。若是吳家堡一個朝廷非在冊官員,認命了一個在冊的官員,那才是讓人詫異呢!
望著吳娜異樣的眼神,張揚深意地一笑小聲道:“看見了吧,我這個漢室宗親的身份還是很值錢的,一方牧守都要想我行禮。也就是你將我這個漢室宗親看的一文不值,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給你點顏色你就敢開染坊了?”吳娜瞪了張揚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就在這時,曹宏陰陽怪氣地說道“吳將軍,都快日上三竿了,你們的人馬還沒到,是不是遇到了黃巾軍的伏擊,來不了了吧?”
吳娜毫不畏懼,上前颯爽地一抱拳朗聲道:“曹參將請放心,吳家堡雖然粗鄙,可是禮法卻是懂的。縱然是真的遇伏,吳家堡也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