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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面。”
“所以呢?凌亦痕這回答應了?”安心哼了一聲,問道,凌亦痕乖戾的性情可不是偽裝出來的,他是真的囂張狂妄,不可一世,又怎會輕易的鬆口。
“攝政王不為所動,厲聲斥責百官,說皇上奄奄一息,若是他們有所衝撞該當何罪?”雲輕淡淡道,“有些臣子被扣下這麼大一頂帽子,自然心生膽怯,便退了下去,但云丞相卻鐵了心,不見到皇上誓不罷休,領著他門下的文生和同黨派的官員,一意孤行,同時,我查到雲丞相在進宮之前,還暗地裡組織了憤慨的百姓聚眾鬧事,紛紛揚言要攝政王給一個說法,城防軍抓住了掀起動亂的頭領,但這一舉動反而激怒了那些敢怒不敢言的百姓,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宮門口,聲討攝政王的罪行,要求公開皇上的傷勢。”
“雲丞相好算計。”安心讚了一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對一個國家來說,民心才是至關重要的,沒有百姓的擁戴,早晚會淪落到覆滅的下場,凌亦痕再有能耐,也無法左右人民的想法,老皇帝對收買人心很有一套,所以東凌上下的百姓才會愛戴擁護他,凌亦痕要多學著這一點。”
“此次的流言是郡主背後操縱的吧。”雲輕看著安心,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救出安郡王的關鍵就在皇上身上,郡主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見到皇上,才能將眼前的難題轉圜。”
“唔,沒有證據雲輕太子可不要隨便無賴人啊。”安心眨了眨眼睛,笑的狡黠,好不得意,“再說,好像沒誰規定過,只准凌亦痕耍陰招,我就不能順水推舟嗎?”
“雖然沒有證據,但攝政王應該能猜測出是郡主的所為。”雲輕沉思了半響,悠悠的道,“你對安郡王之心,怕是會成為攝政王挾制你的一個籌碼。”
聞言,安心抿了抿嘴,嘆息道,“的確。”頓了頓,突然想到什麼,眯著眼睛繼續道,“你說我要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對付凌亦痕的要挾,有沒有有?”
“郡主是說?”安輕微微一驚,反問道,“拿寧王府的家眷來維持兩方的平衡?”
“嗯,凌亦痕不同於老皇帝,他有血有肉,親情在他心裡還是佔據了很大的位置的。”安心若有所思的道,“畢竟這件事哥哥是有錯在先,我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使出下三濫的手段,只要凌亦痕行事光明,不在暗地裡下黑手,我是不會有樣學樣的。”
“怕是有點困難。”雲輕道,“從攝政王和安郡王在天牢的談話就看的出來,他一定是說了什麼來阻止你查出真相。”
“我感覺越來越看不透凌亦痕了。”安心費力的回想著她回京後與凌亦痕相處的過程,那時她就知道凌亦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句話果然不假。”
“攝政王對你九年等待,九年羈絆,不能放下也在情理當中。”雲輕嘆道。
“九年連面都沒見到,狗屁的等待羈絆。”安心叱了一聲,不屑道,“他與西楚那個八公主打的火熱,後來又始亂終棄,差點沒害的別人一脖子吊死,你覺得他有等我嗎?說的是好聽,九年時間,等我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看起來多麼的令人唏噓啊,其實就是博同情罷了,他那是嫉妒心在作怪,老皇帝從小灌輸我長大後會是他小王妃的觀念,久而久之,這種想法深入人心,不可拔除,後來我一走了之,他還不是將我忘得一乾二淨?只是他沒想到我突然就回京了,而且快速的與玉華定情,他眼熱,不甘心,便總想著拆散我和玉華,你沒聽過這樣一句話嗎?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人就是這樣,骨子裡對求而不得的東西有一種莫須有的執念。”
“郡主分析的很是精闢。”雲輕眸光閃了閃,含笑應承。
“你很是屁精。”安心白了他一眼,話鋒一轉,“你妹妹和樂正夕大婚的那天你去觀摩了洞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