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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在痴人說夢。”
我嘲諷地一笑,說道:“是麼,司徒雨及。你這麼有信心,是不是因為你的手下都能夠奮不顧身地勇猛殺敵啊。”
“這是自然。我司徒家本就是這片四國之地的主人,自然如有神助。”
銀衣少年說得自信滿滿,那邊廂青衣的小六立刻反駁道:“小黑哥哥,你別聽他的,他們這是使用了妖術!”
“是麼,妖術啊!”我作恍然大悟狀,“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是給你的手下們吃了什麼怪藥呢,又或者,是因為長期給他們灌輸了什麼奇怪的觀念,才把他們洗腦洗成這樣?”
司徒雨及和其後的幾個人臉色立時大變,顯是說中了他們部屬奮不顧死的原因。
大概兩個原因都有吧。但是後一個原因肯定是更重要些。
那些黃衣人們儘管衝殺打鬥得斷手段腳,卻恍若不覺,已經顯然不具備正常人的知覺與理智了。除了服食一些具有興奮和鎮痛作用的強效藥物,定是還有更深刻的原因在內。
這些邪教本質的瘋狂人士能夠瘋狂到什麼程度,就算這世代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想當年,修煉某輪子大法的幾個邪教教徒自焚以祈求“圓滿”後,就是某醫院收治的。我的同學當時在那實習,還記得他們為求得功德圓滿不惜將自己燒得面目焦黑的種種瘋狂。
恐怕司徒家是向九陽聖教的教徒們宣傳所謂的“功德圓滿”、“極樂世界”,向這些被愚弄的教徒們宣傳,如果他們奮勇殺敵,死於戰場,就能功德圓滿,向極樂世界往生吧。
這些被洗腦的教徒們,能夠做出常人所無法做出之事。所以美國某邪教常常聚眾自焚,日本某邪教敢於在地下鐵釋放沙林瓦斯,各種匪夷所思的事件都證明了邪教分子的愚昧與瘋癲。
只是這個世代,能有幾個人知道什麼是“邪教”?又有幾個人知道什麼是“洗腦”?所以只把他們的瘋狂當成是中了妖術,也就毫不奇怪了。
那幾個顯然屬於家族內或教內的高層人士臉色劇變,紛紛大聲叱喝我的言論,義正詞嚴地高聲宣揚他們是如何替天行道、得道多助。
司徒雨及又再上前一步,擎出兩尺短劍指我,喝罵道:“司徒若影,別忘了你還算是司徒家的一員,為什麼要這樣吃裡扒外!”
“是啊,正因為我是司徒家的人,所以才知道該如何破司徒家的妖術。”
司徒雨及一臉不屑,顯然不相信我有這種能耐。
的確,他們就算知道給教眾洗腦,也需要長達數月以上的時間才能達到一定的效果。又怎會想到會有人能在短短時間內,讓他們的努力毀於一旦?
那個原本是一個老大夫的中年人“鄧某某”也上下打量我兩眼,才道:“別忘了,你是被誰害得這麼慘的。他如此待你,你又何必助他。”
我漠然。
突然向他們微微一笑,抬手。
一杆蒼黃的竹笛湊到唇前。
曾經屬於我的竹笛,林海如送給我,又被劉辰庚尋機要了去。
手指觸到上面的刻痕,有些訝異地發現,笛尾多了兩個字——若影——我的名字。
林海如沒說謊,劉辰賡果然一直帶在身上。
即使在我被懷疑的那數日裡,即使在我的身分地位依然曖昧不明的現在。
那個鄧誰誰的說得不錯。
他害我如此,我何必再幫他?可是,我很清楚,我與他只是掉進了一個大坑——司徒家挖的大坑。
是的。
劉辰賡,我永遠也不會恨他,因為他畢竟是我的一段過去。
我恨自己的過去幹嘛?
但是我可以厭惡,厭惡某段不堪會首的過去,可以刻意忽略那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