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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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個才二十歲的青年,在如此的年歲,現代的青年不過還處在所謂的個性與玩樂裡,而他,已然要獨自面對一個國家的興亡與一個家族的成敗。在這一刻,當他生來便被教授到骨髓裡應有的帝王疑世性格間,他還能這麼快地衝破那可怕的獨斷獨決向她致歉,如果不是他本身就愛她勝過帝王本身的本我、勝過上位者的自覺,是絕對不會如此這般快速道歉的。
寧芳哭了,不大,卻也不小。玄燁以為是他皇帝特有的疑眾真的傷到寧芳,所以不停地道歉、安撫。
可寧芳只是越發哭得開慰。
有個男人愛你,也許是幸福的;或如果有個帝王這麼的愛你,又何嘗不是幾世求來的恩賜?
如果寧芳半推半就地“接受”小三是相處的慣性使然,是承了小三愛的迫使,那麼此刻,寧芳才真的願意全身心地去接受小三是以一個男人的身心真愛她的事實。而她自己,也許親情還是相對多些,可愛情的甜蜜感已然在她的心間溢放。
女人其實很奇怪。她愛你也許就是幾秒間的事,甚至可能是因為你的一句訓責。長期處在幸福裡的女人特別是如此,可能只有令其知覺這幸福不是一生一世屬於她的,才能令其察覺到愛的存在。
寧芳已經不哭了,只是緊緊擁抱著這個已然——不,是早已可以為她掩風遮雨的胸懷。把掛著淚濞的臉面在龍袍上抹抹,寧芳突然十分輕鬆、快慰地輕笑出聲。
玄燁皺了皺眉,想看她的臉又貪戀她主動的擁抱:“怎麼了?”
懷裡的人擺了擺首:“……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我家的玄燁終將掃平三藩,打下個大大的江山。”
玄燁不是沒想過三藩會反。做為帝王,他有帝王的警覺。只是潛意識裡,他期望三藩會選擇放下,而不是謀反。這便是人心智上的不全與僥倖,亦是他心智上的不成熟。因而吳三桂的反頗有些當面在他這帝王臉面上颳了一掌的意味,很令他惱火。
聽了寧芳的話,這火順時化去,被甜蜜取代:“你——相信嗎?”
“相信。”寧芳把他推開些,含笑凝視還有些遊疑的某人,“我家玄燁已經長大了。”她平了平面前人的黃|色龍袍,看那金線在夜色裡發著金光,“已然發生的事還有什麼可愁的?你不是最在行面對那些泰然而現的大事嗎?對於事情一點點蠶食不是你這康熙爺的拿手本事嗎?”
玄燁接受到了寧芳嘴角的那抹子嘲諷,也樂了,一把子重新把這夜裡如此生動的女人揉在懷裡:“那是,爺就是有那本事,嘿嘿……”
乾清門宏大的群體在夜色裡如同暗壓的魔獸,不知吞食了多少人性的爭扎。
玄燁手握著寧芳向乾清宮燈火通明的宮殿一步步走去。
寧芳收回往後的目光,帶著笑迎合著他的目光。
未來有什麼真的不重要,只要我們是在一起的,只要我們是相愛的在一起的,只要我們這一生——是彼此相愛的,一切黑暗終將只是消散的過往,逝去在未來的幸福裡。
康熙十二年冬十二月,帝多次急如議政王大臣等,議出師平叛,兼程前往荊州、楚蜀、兗州、太原等地駐防。可援兵自京發遣,難以驟至,且士馬疲勞……
乾清宮後殿燈燭頂盛,光亮間一面巨幅的大清地圖掛於東牆。
寧芳見玄燁立在地圖前已有半刻,為進兵費時而難,便理著腦袋想法子去了他過重的心愁。
“你為什麼不下旨命你那些個士兵三秒中之內便到了雲南?”寧芳移了步子靠過去,見小三滿臉的不可能,便笑道,“你不相信我說的?你不相信我數三聲他們便能到雲南?”
玄燁只那麼一轉,也明白她是在給自己減壓,雖心頭犯難,卻也輕軟不少,拉了她坐在地圖前的沙發上:“知道你是逗我,我不神傷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