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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掛著的誠懇的笑容,也是這個功效。
縱使德高望重的回春聖手在此,也不過如此了。
孫五郎這會兒正套近乎:“回京我去找你,大妹子你住哪裡?”
這麼一會兒,稱呼已經從軍醫變成了大妹子,這臉變得也算是極快的了。旁邊朱心正知道,這算是孫五郎已經徹底信服了。不僅是他,就算朱心正自己,在目睹她救了自己踏入鬼門關的侄子之後,也是服得不得了。
衣白蘇想了想,報了長安一處舊日房產。
孫五郎聽了地址,頓時一驚:“東坊房價那麼貴,一棟差不多的房子三千貫都下不來,衣妹子看不出來你還腰纏萬貫呢?”
“一點私房錢。”
這會兒已經臨近中午,衣白蘇面露疲態,周圍湊熱鬧前來看病的軍士約定下次到來的時間,也都散去了。
孫五郎正在興頭上,哪裡肯離開,當即自告奮勇地幫她收拾東西,嘴裡犯癮說著流氓話:“衣妹子成親沒有?你看老子怎麼樣,父母雙亡,身體倍棒,讓入贅都行啊哈哈哈。”
“我成親了。”衣白蘇也不拿他的打趣放在心上,依舊性子軟軟地回答。
“淨瞎扯,我聽說——”
“孫五郎你個龜孫,你先撒泡尿照照你那鱉樣再說!”朱心正聽不下去,一腳就踹了過來。
“哎將軍!你躲那幹甚?嚇死個人。”
“屁話,老子用躲?”
衣白蘇也看到了來人,她看了朱鈺一眼,拱手行了禮:“小郡王來複診嗎?”
朱鈺立刻回想起她毫不客氣地扒被子檢視傷口的情形,下意識抬手捂住胸口,惡聲惡氣地吼道:“你做夢!”
第3章 烈酒美食
朱鈺最終還是被二叔按著脖子壓在衣白蘇面前“複診”了一番,孫五郎叉腰在一旁賤笑:“小郡王看不出來啊,瞧這反應,八成還是雛呢吧!”
朱心正作勢假踹了他一腳:“當都跟你似得把花樓當自個家了。”
衣白蘇很快收了手,朱鈺立刻滿臉屈辱地去裹了外袍,活像一受侮辱的小媳婦。
衣白蘇其實麵皮也算得上薄的,她極容易害羞,只是大夫這行業,病人有時候免不了裸背露胸,這麼些年倒是習慣了些。如今見朱鈺這反應,越發覺得他可愛,忍不住笑了下,按捺下取笑兩句的意圖,接著才道:“小郡王身體不錯,傷口恢復得很好,最近發癢不要撓,傷口也別沾水,否則留了疤痕可不討小姑娘喜歡。”
朱鈺瞪向她:誰要討小姑娘喜歡,男子漢大丈夫不留點疤像話嗎?只是他身上這疤活像縫衣服的線腳,露出去簡直惹人嘲諷。
朱鈺甚至想象到了長安中損友的表情。
沒人管他在一旁自怨自艾,那頭朱心正在交代著衣白蘇:“客吉可汗半個月前在西北被活捉了,這邊的戰事馬上要結束,你就回太醫院了,不要再跟著我們了。”
即便是醫女,但是在朱心正眼裡,也只是個可憐的孤女,女孩子家家跟著軍隊顛沛流離實在是不像話,即便在太醫院不得重用,雖然屈才,卻也安穩啊。
衣白蘇似是已經聽到了風聲,這般聽到他確認,流露出一臉嚮往:“客吉可汗投降了啊,當年他和西日贊普,逼迫陛下訂立長橋之盟的時候,何等的囂張,終於還是投降了……回長安若有機會,願看一眼客吉可汗,唾面辱之。”她似乎陷入回憶之後,片刻回過神來,“他被抓了,那西日贊普呢?”
“下一個就是他。”
朱心正知道她的心思,在大秦邊疆奔波的所有中年將領都是這個心思,誰也不遮掩什麼,十年來大家聚在一起,打招呼的話都是艹突厥人的祖宗。此次知道客吉被活捉後,他樂得找不到北,笑起來見牙不見臉,走路都撞樹。據說他的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