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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非凡的武林前輩了。
這一路從坡底走上來,許一蘿順便數了一數,竟有三十多個不同的服飾顏色。
這些服飾打扮,她大多是不認識的,只認得那紫雲們人端坐在中間偏左手的位置,卻沒有掌門坐在陣前。想到那道貌岸然的宮紫仁,她冷笑一聲:不知那老傢伙,是不是躲在一邊等著時機下手呢。
還有一個門派卻也好認得很:一堆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傢伙,自然是聞名天下的丐幫,坐在正中間的位置。
“怕是有好幾百人吧。”
許一蘿伸手點數,只聽跟在身後的田墨介面道:“應有近八百人。每個門派,少說也帶了十幾二十個弟子。”
二人說話也不避諱,絲毫沒有壓低聲音的意思。
到了這個時候,許一蘿倒變得天不怕地不怕了。既然來了這“誅幽大會”,橫豎是個死字。武功什麼的,眾目睽睽諸多高手下,是想蒙也蒙不住的。因此,她也絲毫沒有做那些對著葛東成時的裝扮,只是穿著最平常的打扮,在眾人帶著奇異神色的注目禮下,大大方方地從坡底向臺上走去。
坡上坐著的眾多武林好手們,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相貌平凡、腳步虛浮的女子昂首闊步地走上臺。當下,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若說她不是身懷絕技的鬼姬,又有哪個女人有膽子這麼光明正大地走在眾多高手眼皮子底下?若說她是鬼姬,怎麼……和傳聞中的大不相同啊?
“啊!我明白了!”立刻有弟子甲拍了巴掌,“那相貌定是易容術來著!那女魔頭定是不想我們看到她本來的模樣,所以故意頂了張普通的臉皮!”
“啊!原來如此!”
這個自以為是的論斷立即引來大家的認同。還有不少男弟子乙丙丁之流,暗暗猜度在那張人皮面具之下,那女魔頭究竟是怎樣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
隨後,立刻又有人對腳步虛浮不像會武的問題做出了合理的解釋:“定是這女魔頭修煉了什麼詭異的武功,所以身骨行走和常人無異,好降低我們的警惕!”
“原來如此,”弟子戊長嘆一聲,“這般計策,這女魔頭好生惡毒啊!”
這些一廂情願的評價聽在許一蘿耳中,她暗自好笑。而她身後的田墨,則是咧了唇角不禁搖頭:今兒個,他可是當真領略到這些武林人士的想象能力了。這些人做武夫真是可惜了,如此會編,真該去寫戲本子的!
將各種議論丟在身後,許一蘿徑直走到坡頂臺上,一眼掃過端坐在臺前的五人:唯一認得的熟臉孔,就是那個大夏天穿皮衣的餅臉漢子了。另外四個:一個是須發花白的老人家,慈眉善目的;一個正值壯年,蓄了一把落腮鬍子,很是威嚴的模樣;一個五十多歲年紀,發冠高束,看上去相當嚴肅;最後一個則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一襲白衫書生打扮,唇紅齒白麵容清麗,只是那微彎的眼和那唇邊一抹似笑非笑,看得人怪寒磣的。
許一蘿不知道,這五人依次正是:東北鎮霸三正鞭葛東成、崆峒掌門司徒空、千里莊莊主石無歸、神刀門門主龍應胡,以及仙俠門門主史非花。
想也沒想地,許一蘿衝那白髮老者作了一揖,算是打了招呼——且不說別的,就看在對方是個老人的分上,也該有些禮貌。
但這一揖,在對方理解來,卻全然不是禮貌之意了。
司徒空暗自思忖:既然這女魔頭先拿自己開刀,他自然也就不能只是摸著鬍鬚看熱鬧了。當下,老人家站起了身,咳了一聲,清了清喉嚨,率先問出眾人都迷惑不解的問題來:“閣下可是九幽鬼姬許一蘿?”
“正是,”許一蘿想也不想地道,“要神兵秘笈,那都是子虛烏有,只有這爛命一條。諸位放人吧!”
“好個關心下屬的鬼姬,”史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