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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無奈。
“好。”
他坐到了沙發上，拿出手機給肖亦發訊息讓他們先回去。
隨後喬晚之的手機馬上響了一聲。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是肖亦的資訊。
【晚之，好好勸勸你哥，讓他下手別太重了啊。】
接著鄭鶴風也發來一條資訊：【喬小姐，他舊傷還沒好呢，悠著點兒打哈。】
她笑著搖了搖頭，放下手機起身去浴室洗澡。
沒一會兒就聽到浴室裡傳來了水聲。
還在低頭回手機工作資訊的顧長淵這才發現她已經進浴室裡洗澡了。
浴室裡的水聲滴滴答答的讓他全然沒了回覆資訊的心思，剛剛好不容易忍下的情緒突然又洶湧了起來。
面對她他沒有絕對的自信能夠坐懷不亂。
雖然他跟她早就已經什麼都做過了，但是現在他們畢竟已經不是夫妻了。
這種趨勢，很危險。
他扯了扯襯衫領口走到陽臺吹吹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站那兒幹嘛？還想爬陽臺下去？”
喬晚之洗完澡出來，穿著一身白色睡衣，頭上裹著淡粉色的幹發帽，雙手環抱在胸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他回過頭來，但沒敢直視她。
“摔下去半身不遂和被喬時也打傷我還是知道怎麼選的。”
她輕笑一聲，沒再理會他，徑直走到梳妝檯前，摘掉幹發帽，拿起吹風機吹頭髮。
吹了一會兒，她手裡的吹風機突然被人從身後拿了去。
她疑惑地回頭看，卻被顧長淵的大手輕輕按住了腦袋往前轉。
“你幹嘛？”
“吹頭髮。”
她的心跳倏地慢跳了半拍。
“我不用你給我吹。”她又回頭想從他手裡搶回吹風機。
“別亂動。”
他一將手伸起來她就完全夠不著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原來這麼高，自己竟然只到他的肩膀。
她咬了咬嘴唇放棄了，任由著他的手掌輕撫著她的頭髮，暖和的風將她的髮絲吹得乾燥而柔軟。
“頭髮長了很多。”他淡淡地說。
她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腦海裡浮現出以前在香榭園時他為她吹頭髮的場景。
他總是因為看不慣她自己吹頭髮吹得太久才上手幫她吹的。
那時候還總是會被他這樣的舉動感動，現在——
“你輕點！扯到我頭髮了！”
“……”
過了一會兒，吹風機停了。
“好了。”
顧長淵回到了沙發上。
她摸了摸吹乾了的頭髮，還是感覺剛剛的一切有些不自然。
他們彷彿又回到了以前。
但是她又很清楚，他們的以前也沒有多美好，所以並沒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
“有被子嗎？”
“沒了，蓋沙發毯又冷不死你。”
他沒再說什麼，枕著手臂就在沙發上平躺了下來。
而她也回到了床上，把房間的燈全關掉，只留了一盞夜燈。
“晚安。”他輕聲道了句。
她早已經戴上了隔音耳塞，什麼都沒聽見。
-
出乎意料的一夜好眠，喬晚之難得這一整晚都沒做噩夢。
她真的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了，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精神煥發。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舉起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等她伸完懶腰後坐定，卻猛的被正坐在對面沙發上直勾勾盯著她看的顧長淵嚇了一跳。
“你嚇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