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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安對客廳內沒有見過的東西都很感興趣,喬謹言倒是難得地解釋著一遍,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帶著一絲的磁性,緩慢地述說著,也不知道是說給喬安聽的,還是說給喬鎖聽的。
喬鎖聽著他這般細細地說來,有些走神,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們還年少,那時候喬謹言不愛說話,時常站在視窗看著喬家的孩子在屋裡屋外亂竄。她不能走上去抱住他,只能在夜裡無人的時候經過喬謹言的門口,他開門,看著光著腳丫拿著作業本的她,然後讓她進來。
那時,他們還沒有確定戀愛關係,她時常想看見他,覺得白天見到的大哥是那樣的孤獨,便只能拿著作業去找他,說不會做。喬謹言總會很細心地給她講解,說了一遍後問她會嗎?她垂下頭,有些羞愧,他的每一句話她都聽進去了,可是每一句話的意思都沒有懂。他說話像他彈得鋼琴曲,跳躍的、低沉的、優美的,說的她有些沉迷,然後就無法理解他話裡的意思。
那時,喬謹言沒有責怪她,繼續說第二遍,第二遍,她很用心地聽,結果看著他的側臉,有些心慌,最後第二遍說完了,喬謹言看著她懵懂的樣子,然後捧起了她的臉,吻住了她。
那是她的初吻,她嚇得忘記了呼吸,臉漲的通紅。喬謹言低沉地說道:“我們來說第三遍。”
第三遍她很用心地聽,終於會了,喬謹言繼續吻了她,說道:“這是獎勵。”
那一日之後,他們開始陷入熱戀。
那些久遠的記憶浮上心頭,喬鎖垂眼,眼中有些傷感,他們後來為什麼就經歷了那麼多呢?
喬謹言帶著喬安玩耍了一段時間,便讓傭人看著喬安,讓她自己玩耍。
喬鎖將自己帶來的佛經拿出來,坐在雲杉樹下邊上的石凳上繼續抄寫。
她寫了一些,喬謹言走過來,看了許久,見她寫累了,收筆了,才問道:“抄寫佛經真的能讓你內心平靜嗎?”
喬鎖抄寫佛經時是摒除一切雜念的,見他站在身邊不知站了多久,連忙收起了佛經,徑自平靜地說道:“也許不能,可我總是要找些事情做的。”
這一句話讓喬謹言思考了良久,他坐下來,看著喬鎖消瘦不見血色的小臉,她的頭髮似乎怎麼也長不長,烏黑的大眼總是縈繞著一層淡淡的哀傷,如同蒙上了薄霧,阿鎖,這些年過的很是辛苦吧。喬謹言突然意識到,他長久以來只顧著看眼前的困境,看著他們的未來,卻從來沒有回頭看看阿鎖,他只會在她跑遠的時候拉她回來,帶著她一起繼續往前走,可是他從來就沒有停下腳步,問她累不累,疼不疼,是不是跟的上他的步伐。
喬謹言閉眼,伸手碰了碰她的眼睛,喬鎖愣住,眼睛眨了一下,聽他低低地說道:“睫毛真的很長,阿鎖,我們去捉螢火蟲吧。”
喬鎖愣住,突然之間酸澀湧上心頭,險些令她窒息,螢火蟲,再也沒有螢火蟲了。
她偏過臉去,平復情緒,淡淡地沙啞地說道:“沒有螢火蟲了。”
今時不復往昔,螢火蟲活不過七日。
喬謹言伸手摸著她的小臉,低低地說道:“現在還是有的,大哥帶你去捉螢火蟲。”
喬鎖聞言猛然站起身來,她拿著紙筆一言不發地進了顧家,躲進了房間,靠著門,蹲下身子輕輕地滴下淚來。
他從來不說愛她,連喜歡都不說,可是為什麼說要帶她去捉螢火蟲。
喬鎖呼吸有些艱難,這些年傷了她,再給她蜜棗吃,她就一定會回心轉意嗎?她抱著膝蓋無聲地哽咽著,就算他帶她去捉一百隻螢火蟲,她也不會原諒他了。
十月裡還是有螢火蟲的。喬謹言將喬安丟給了顧柏林,然後帶著她飛了泰國,到了湄公河畔。
喬鎖到了地方才知道,喬謹言是真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