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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我被哪個女人碰了?」林鎮山坐在地上,仰望眼眶紅紅的媳婦兒,還是一頭霧水。
「你裝什麼傻?她是男是女,你真沒搞清楚?腰那麼細,耳洞那麼明顯,你眼瞎了沒看出來?」蕭盈盈雙眼瞪得圓溜溜的,滿眼冒著酸泡,牙縫裡迸出酸溜溜的話,「被她勾搭肩膀,貼著胳膊,你是不是還心頭特別爽?」
她真的是要酸澀死了,兩年啊,林鎮山和那個鬼公主並肩作戰兩年啊,那得多少個日日夜夜啊。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她這個妻子的面,小公主都敢那般明目張膽地勾搭林鎮山肩頭,還不要臉地賴在肩頭不下去,那戰火紛飛的那兩年,兩人之間是不是互動更多?更親密?
蕭盈盈死死咬唇,雙眼瞪大如冒火的牛。
林鎮山聽了這話,才終於領悟嬌妻在說什麼,怔愣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是說,二王子是個……女子?怎,怎麼可能?」
太子耶律靖一直都喊二王子「二弟」,北漠那些將軍、士兵也一直都喊「二王子」。
再說了,一個公主怎麼會一直浸泡在軍營裡,在沙場上摸爬滾打數年?
「盈盈,你會不會……搞錯了?二王子,他年齡有些小,確實看上去有些娘……」林鎮山試圖為好兄弟辯解。
蕭盈盈氣結:「我搞錯了?難不成北漠男子還流行打耳洞?」
「是啊,以往慶功宴時,北漠太子也會戴上大大的圈形耳環。」林鎮山道。
所以,二王子有耳洞,不能證明他是個女子啊。另外,男人腰細的,也不是沒有。
蕭盈盈:……
看著為小公主辯駁的丈夫,蕭盈盈一時氣結,不知該說什麼了。
隊伍前頭氣派寬敞的大馬車裡,盧劍重回馬車時,一撩開車簾,迎接他的則是林灼灼燦爛至極的大笑臉。
「四表哥,你真棒!」
林灼灼歡歡喜喜衝上來,對著盧劍右臉就是一記甜甜的吻。
「啵」的一聲,親得格外響亮。
「這個獎勵我喜歡。來,這裡再來一下。」盧劍一把摟了林灼灼往主位上坐去,然後指著自己唇瓣中央,撅起嘴笑道。
這是典型的赤0裸裸索吻啊。
林灼灼今兒個心情好,懲罰小公主首戰告捷,再說了,西北長大的她本來也不是什麼扭扭捏捏、放不開的性子,一時高興,捧住四表哥臉龐,紅艷艷的小嘴就親了上去。
如蜻蜓點水,重重地碰一下。
隨即,林灼灼鬆開唇,笑著想與四表哥繼續小公主的話題。不料,那樣蜻蜓點水的吻,盧劍壓根不滿意,也不盡興,林灼灼才剛張開嘴說話,盧劍就托住她後腦勺往前一送,兩人的唇瓣再次相貼在一起。
由男人主導的吻,可就不輕易結束了,何況,先頭到手的肉還飛了,眼下重新得了機會,鐵定要彌補回來的。
「四表哥……」腰帶飛走的瞬間,林灼灼耳根漲紅,在馬車上嘗試……屆時「嘎吱」「嘎吱」的,被馬車外的人聽去了,多臊得慌啊?
「臊什麼?西北來的姑娘,為夫還想帶你去茫茫大草原,來一場馬背上的狂歡呢……」盧劍火熱的唇遊走在林灼灼脖子上,喃喃說著心頭的打算。
林灼灼:……
馬背上?
天吶,那也太不要臉了。
「夫妻間這種魚水之歡,可做的地兒多著呢,成親前,你不是得了好幾本小冊子麼?上頭的花樣兒你瞧過吧,日後……咱倆一張張圖的兌現……」盧劍嗓音暗啞,灼熱的氣息噴在林灼灼耳畔。
林灼灼:……
還一張張圖的兌現?
要命了。
與那些圖上的花樣比起來,馬車裡都算頂級保守的了……嗯哼……林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