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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蒿說:“我勸你還是識趣為好!”
公孫晟問:“這位姑娘,你是誰?”
阿蒿回答:“阿蒿!”
公孫晟說:“阿蒿姑娘,看你小小年紀,死了多可惜?還是趕緊回家去,何必湊這份熱鬧?”
阿蒿笑著說:“我這不正打算回家嗎?錫城就是我家!接招!”
她拍馬從隊伍中出來。公孫晟使了個眼色,章噹噹拍馬去應戰。
阿蒿和章噹噹都是使劍高手,他們倆很快就交手了。金屬相撞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兩匹馬把路面踏得塵土飛揚。
我和白智、白篙他們在城牆上站著看。
白篙突然說:“敏城主,剛才那個姑娘說,她叫什麼?”
我正認真看著下面的廝殺。從劍術來說,應該是章噹噹略勝一籌。可是阿蒿十分聰慧,或者說鬼機靈。她出劍總是別出心裁。章噹噹有些應接不暇。
我的眼睛還緊盯著下面的比武。我隨口答道:“阿蒿。”
白篙緊緊拽住我的胳膊,聲音顫抖,說:“什麼?阿蒿?”
我轉臉看她,回答:“是啊,怎麼啦?”
她的眼中露出驚恐之色,說:“敏城主,你忘了?”
我的腦海中,閃電般地閃進來十幾個字“阿篙阿蒿,天下至寶;阿篙阿蒿,舉世無雙”。
白篙喃喃說:“我原以為,爺爺是騙我的;我其實沒有妹妹。可是現在……”
她突然回過神來,往城牆下跑去,騎上馬,命令侍衛開啟城門。
侍衛為難地看著她。
記得白篙曾說,興岡老怪說,如果她和她妹妹相遇,就會大變天。難道這是真的?
我趕緊翻身下了城牆,也落在鐵血的背上。我說:“開城門!”
守城侍衛愣了下,開啟了城門。我和白篙衝了出去。身後的城門重新關上。
白篙拍馬就往前面衝去,大喊:“讓開!”
大家趕緊給她讓開一條道。
我騎馬跟上,不過沒跟著去和阿蒿交手,而是來到了公孫晟的旁邊。
公孫晟帶著怒氣低聲說:“你怎麼來了?!”
我笑了笑,說:“我已經恢復了。”
白篙拍馬上前,手中的鐵鞭高高揚起,一下子就纏住了阿蒿的劍。章噹噹心中大喜,正想趁此機會刺阿蒿一劍,誰知白篙叫道:“章噹噹,這姑娘交給我。你先回隊伍去。”
章噹噹無奈,只得收了劍,騎馬回到隊伍。
阿蒿見自己的劍被鐵鞭纏住,原來的對手還被支開。她怒道:“你是誰?”
白篙說:“我是你姐姐阿篙!”
阿蒿笑道:“笑話!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自己有一個姐姐?我見我武藝高,也不必如此套近乎吧?”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劍,朝白篙刺去。
白篙身子一側,躲過一劍。她著急道:“我真的是你的姐姐!我們從小就失散了。我們母親生我們時難產而死,所以家人把我們扔在深山裡。我後來被一個爺爺救了,卻與你失散了。”
阿蒿冷喝一聲,說:“你拿著這番鬼話去騙別人吧,我才不信!看招!”
她突然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提劍朝白篙刺來。
白篙單手撐著,帶動身子在馬背上急速旋轉了幾圈。手中的鐵鞭猛得甩了出去,纏住阿蒿的手腕,然後一拉。阿蒿的整個身子被拉得在空中飛了一段,然後摔在了地上。
“好!好!好!”城牆上下計程車兵都欣喜狂叫。章噹噹本來對白篙心中有怨氣,覺得她壞了自己的好事。這會臉上露出笑,不得不心服口服。我也沒有料到,白篙居然如此厲害。
白篙騎著馬,繞著阿蒿轉圈,說:“阿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