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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古老哥,你對於東夷知道多少?”
有時稱呼的改變會拉近人與人的關係,扎古對於這個稱呼感覺親近了不少:“不瞞貴人,對於東夷族的瞭解我們不算多,東夷族的地盤太大了,和我們捱得近的只有象侗,麻彝,甲蠻三族,象侗是在平原生活,他們崇尚自由和平,他們也接受外人,他們靠打獵耕種為生,他們那裡有一處神秘的山洞,有數不完的銀子,他們會用這些銀子和我們換些東西,麻彝比較窮,那裡周圍都是毒蟲,但是他們那裡會有一些神草。”無鋒知道大多有劇毒之物出現的地方都會生長相剋的藥草。
“他們這兩族都不會和我們打仗,他們都會和我們換東西,麻彝雖然窮,但是他們那裡出產一種樹脂,用他們那裡的其他東西調和後能讓人面板就像重生了一樣。”
“所以他們那裡的女人也是最好的。”扎古的兒子於頓忙插嘴道。扎古笑著把一塊肉砸了過去:“小崽子娶了麻彝的女人這兩天還沒回過神來。”看得出他是發自內心的高興,也沒有把無鋒當外人。無鋒也跟著說笑了幾句,然後扎古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甲蠻不同了,他們是住在臥龍嶺下的,他們是守衛東夷族聖山的,他們的所有都是周圍各族進貢給他們,他們有最好的武器,他們靠進貢和掠奪生存,一直侵犯我們的就是他們,他們每個人都是勇士,他們會各種武器,說句讓貴人生氣的話,他們五十人應該能抵擋你門外的那種精銳戰士五百,他們每次只來幾百人搶劫我們的東西,但是我們都會用上萬族裡的勇士才能抵擋,他們會法術,他們會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出現,他們太恐怖了。”無鋒從扎古提到甲蠻時就發現他和兒子都在顫抖,那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東疆人是崇尚武力的,他們以勇士為榮,像這樣提到對方名字都會感覺害怕的太反常了,只能說明這甲蠻真的恐怖,已經把他們打怕了,而且是深入骨髓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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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無鋒一直在想甲蠻的事,他不相信什麼法術,但是並不代表它就不存在,無鋒覺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好好的問問鬥元辰,因為他以前提過臥龍嶺。
其實甲蠻也分幾支,真正守衛聖山的甲蠻根本就沒有出來過,他們世代享受東夷各族的供奉,他們很少靠自己勞動獲取生活物質,他們主要就是根據世代相傳的秘典修煉,而有一部分因為體質或者其他原因不能完成修煉,他們會在不能繼續深入修煉時退出聖地,這一部分人他們不會再享有供奉,他們只能靠自己的能力從其他部族一樣去獲取物質,他們因為開始就是靠供奉生存並不會勞作,但是他們會秘典上的東西,雖然不像聖地的甲蠻那樣精通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做護衛或者搶劫的事,只是他們不會向同為東夷的其他部族下手,因為最初的信仰不允許他們這麼做,東寧族遇到的就是這一部分甲蠻,他們一般有十數萬人,不過真正的戰士只有數萬,其他的只是和他們一起出來的家人,因為甲蠻一旦被淘汰就必須帶著家人一起離開,他們被族人稱為蠻衛。
對於甲蠻的記載是神秘的,只有真正的東夷族人知道,所以無鋒在鬥元辰那裡也只是打聽到甲蠻是守護聖山的,“你是說甲蠻在東夷是神聖的,就像一個國家的禁衛軍一樣?”無鋒用一種不信任的眼光看著鬥元辰:“靠,你見過禁衛軍會為了吃飯搶東西?”
鬥元辰非常不負責的回道:“不一定,南圖國分裂的時候跟著跑出來的禁衛軍還行騙的都有。”無鋒拿他沒辦法,誰讓他輩分在那裡的:“那什麼隱身術和其他法術也是真的?”鬥元辰點點頭認真的回答:“這個是真的,在一次對東夷發動的戰爭中出現過一種人,他們和其他的東夷族人相差不大,但是他們能用幾個簡單的咒語之類的召喚漫天的大雪,凍得我們計程車兵寸步難移最後不得不撤軍。”有了鬥元辰的述說無鋒相信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