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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給虛命名之人。”
虛無含笑點頭,一點沒有謙虛樣:“吾乃虛無。”
一口老血,這傢伙逼格原來這麼高,不裝逼不會死,不裝逼還是朋友,求別這麼神棍了!
聽到我內心的吐槽,虛無眉峰微微動了動,輕咳了一聲,終於意識到了正事:“靈王是維繫世界的根本,但並非無慾無求。王鍵已經出世,靈王蠢/蠢/欲/動,一切只是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略狗血,其實我只是覺得白哉的立場有點悲劇,所以準備轉變了…O…
請叫我任性赤
☆、主動出擊地獄門
自那次緊急會議之後已經過了五天,表面上一切風平浪靜。我已經恢復了五番隊隊長的職務,依舊暫住朽木家,但朽木對我的態度卻轉變極大,一下子恭敬有禮起來,讓人覺得怪異的很。但不得不說,有了個臺階我倒不必再糾結了。另一方面,藍染毫無抵抗地被秘密收押在一番隊隊牢,留待考察。
然而,在暗地裡,各種訊息不脛而走,隱隱形成了守舊派和革新派兩個陣營。守舊派以大部分由貴族長老組成的四十六室為中心,強調聽從靈王的安排,懲處叛逆者。但近些日子以來,四十六室權力大不如前,使得以護庭十三隊為主的革新派佔據主要流向,即主張救出對屍魂界貢獻極大的山本元柳齋重國。
一時間,人人自危,如驚弓之鳥,一邊小心翼翼觀察,一邊又擔心自己扯入了什麼平白丟了性命。
“雛森隊長,碎蜂隊長傳來密報,希望雛森隊長看過後轉達給現世的四楓院大人。”
“幸苦你了,水森。”我從他手中接過一卷紙條,展開看了看,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怎麼了?碎蜂隊長說了些什麼?”水森關切地詢問。
我將紙條放在燭火上點燃,直看到它化成灰燼,才嘆了口氣:“京樂讓碎蜂派隱秘機動監視的幾個裝病退役的死神均被黑色鎖鏈帶走,她擔心夜一。水森,今晚我出去一趟,你替我向朽木說一聲,有事情再聯絡我。”
“是。”
靈王的動作越來越大了,他的根本目的是自由,那麼這一切冠冕堂皇的懲治是為了引起零番隊的注意麼?可是陰司不可出地獄,他要怎麼奪得王鍵?
各種問題接踵而來,可繞來繞去卻得不到答案,反而更加迷茫。突然想念起藍染來了,這傢伙的腦子靈光的很,也不知道他這樣束手就擒打得是什麼算盤。總之他沒出手,我還是暫時不要多事,靜觀其變。先去給浦原他們提個醒,只是可惜他和夜一的婚事又要往後延遲了。
浦原商店依舊在普通人們視覺的角落,在這一個平凡的夜晚,竟不止我一個意外來客。我看著端坐一邊心不在焉喝著茶水的烏爾,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還在想雛森桑差不多也該到了。”浦原扇著扇子扭著腰,盪漾地姍姍來遲,緊接著臉驚恐地扭在一起,耳後出現了一隻黝/黑的手。隨手而入的正是夜一。
她將另一隻手朝我揮了揮,渾不在意地打著招呼:“喲,小桃。”
撇過臉不去看兩個人打情罵俏,幻想一下當碎蜂看見這幅相親相愛的局面會不會咬手帕詛咒浦原早死早超生,立馬覺得這情景似乎沒那麼礙眼了。
“夜一,有別人在場給我點面子嘛。”浦原苦哈哈的拍拍揪住他耳朵的手,總算將他可憐的耳朵從夜一手裡解救出來,忙不迭溜到桌邊坐了下來。
夜一也不在乎浦原這些小動作,大大咧咧地朝我笑了笑:“小桃也是聽說了那件事過來的嗎?”
“什麼事?”我有點懵,“是碎蜂讓我來提醒你多加小心。最近屍魂界的失蹤案件多了好幾起。”
“看來你不知道啊。”夜一朝烏爾努努嘴,“香取那小丫頭不見了,這傢伙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