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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靈,差點就要大聲喊鬼:“本來以為你見了香取回來可以用點心,沒想到還是那麼心不在焉的,好好一張紙,也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你了。”
紙?
我急忙低頭,看到已經被我的墨滴成山水畫的紙乾笑:“呵呵,那什麼,我心情好,作個畫,總練字多沒趣。”
“哦?這是畫麼?”
我正要強辯,忽然感受到身後的溫暖寬闊,回神間,藍染已然俯下了身,我彷彿被他整個攬在懷中,耳中只聽得到他來自胸腔的有力跳動,身上的每一處毛孔似乎一下子被注入了活力,那麼敏感,甚至他輕微依靠的重量,都沉沉壓在我心上,讓本來的振振有詞變得手忙腳亂,結巴道:“當,當然了,這,這叫抽象派畫風。”
“呵呵呵。這倒是新鮮。”
藍染探手取走我面前滿是墨汙的紙張,鋪了一張新的,握著我的手在白紙上矯捷有力地寫下一首詩:“蛟龍潛匿隱蒼波,且與蝦蟆作混和。等待一朝頭角就,撼搖霹靂震山河。”
不過白紙黑字,卻力透紙背,剛健遒勁,彷彿給這字注入了靈魂。蛟龍,蝦蟆,他是真的如此想的,還是隻不過一時興起?
我昂首,正好對上他探究的目光,明明靠的那般近,卻彷彿有無形的牆壁隔立在我們中間,讓我們對岸相望。
“藍染隊長,你是不是知道朽木隊長幫我還債的事情?”鬼使神差的,我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問出了這個問題。甚至到我問出口我才反應過來之前趕到的一絲違和究竟是什麼。
他似乎已經料到香取找我是要說這件事情,也知道我今天在為什麼感到煩躁。那麼……他為什麼不自己開口呢?
側過身,我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卻沒想到他那麼爽快地就承認了。
“啊,我知道。”藍染笑,“雛森你不是不喜歡打聽朽木的事情麼?”
“你……不喜歡打聽是一件事,但是他干涉到我的事情就是另一回事,作為事情的當事人,我有權利知道。”我皺眉看著咫尺之遠的臉,不適地伸手推他,“藍染隊長,你靠太近了。”
“是嗎?”藍染扣住桌面的雙手鬆開,將我整個納入懷中,整張臉在我眼前放大,鼻尖對鼻尖,不同於朽木對我造成的慌亂,我竟然覺得這個懷抱讓我很安心,即便眼前的這個人,彷彿揭開了面紗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吶,藍染隊長戴的是平光鏡呢。”我一板一眼地開口,說了句完全不找北的話。
“呵呵呵。”藍染笑著鬆開我,揉了揉我的腦袋,“你對男人太沒有防備了,難怪會讓人誤會和朽木隊長有瓜葛。”
“什麼嘛,我之前也沒當他是個正常男人啊。”我忽略心中的失落,小聲嘟囔。看著面前變幻莫測的藍染,想起香取所說的話,心裡一時間七上八下,混亂不已,不由得產生了逃避的想法,“藍染隊長,你看我也沒什麼天賦學書法,不然還是不要打擾你了,這浪費紙張筆墨的,紙墨筆硯也不會高興的。”
藍染眼神一暗:“你是在怪我剛剛玩笑開的太過分麼?還是說,覺得我這裡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妨礙了你的自由?”
真要說的話,還真是……可我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不,不是這樣的……”我違心道。
“不用安慰我了,其實我心裡也清楚,因為我隊長的身份,沒什麼人敢和我親近。實際上,雛森還是這麼多年第一次去我家的客人,那次也是我這些年第一次做飯給別人吃,結果那次你也沒有吃……”
不就是沒吃那一桌子的豆腐麼!記恨到現在也是夠夠的了,親,你不用去圖你的大事業真的大丈夫麼?沒事幹嘛要勾搭我,不知道孤男寡女總是單獨相處的,很容易產生點理智無法控制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