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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道:「你覺得你贏了嗎?」
氣氛一下僵了下來,眾人臉色都變了,何家銓蹙著眉回頭,心中好笑的同時觀察著他的臉色。
陳洲將酒杯舉近到身前,臉色也變得冷淡了。
「那天我做手術,你知道他有多急嗎?」
「我的手術同意書是他給我簽的名。」
「他沒告訴你吧?」
酒桌掀了。
陳洲砸的酒杯,賀乘風掀的桌子。
兩人分別被自己那方的人死死攔住。
風度翩翩的兩人互相仇視著對方,臉色也都是黑沉暴怒到了極點。
一群人除了何家銓外都聽得目瞪口呆,到了這時候,他們好像才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兩個人一直這麼爭鋒相對,合著是情敵?
眼看兩人又要動手,何家銓靠近門口,連忙示意人把賀乘風拖走。
賀乘風當著這麼多人不要臉的樣子,總算是打消了他最後一點疑慮了。
「你記住,」賀乘風臨走之時,回頭,終於露出了他現身後的第一個笑容,「他永遠也不會忘了我。」
錢思明都看傻了,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姓賀的小子笑起來這麼邪性,看的人後背發涼。
好好的聚會變成了鬧劇。
何家銓最後去而復返,意思是替賀乘風道歉。
他心情好,態度也很好,和顏悅色地說完後,陳洲臉色還是不虞,叫何家銓單獨到一側窗邊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話說完,何家銓臉色微沉。
第二句話說完,何家銓又笑了。
眾人只看到何家銓轉過臉拍著陳洲的肩膀走過來,「好,我替他道歉,他畢竟也是我們家裡人。」
之後,何家銓放開手,邊往外走邊回想著陳洲說的兩句話。
「身邊有很多人在監視。」
他上了車,後座的賀乘風低著頭一副又陷入頹廢的模樣。
「譚建明、李利是他的人。」
譚建明,李利……何家銓心驚肉跳,臉色倒是很溫和,關心地問賀乘風:「賀生,還氣呢?」
賀乘風沒說話。
何家銓也坐直了,對司機道:「開車。」
譚建明、李利。
路上何家銓反覆琢磨著這兩個名字,唇齒之間挪動著,驚怒到了極點,甚至有點想笑出聲。
他想起他去譚李事務所替他父親辦事時,無意中發現譚建明壓在一側新立的遺囑,他因是偷窺,緊張得要命,加上遺囑裡的內容令他心亂如麻,他匆匆離開,幾乎都沒注意到遺囑上面蓋沒蓋章。
譚建明,李利。
三朝元老。
他毫不懷疑這兩人的權威與可信度,畢竟是連何盛康都信任的人……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他們成了賀乘風的人?
所以遺囑……遺囑難道是故意露給他看的?
何家銓心跳如雷,頭側青筋暴起,他不能再往下想,再往下想他就要失態了,賀乘風人就在他旁邊……盤旋在他身邊的一條毒蛇,圖謀的到底會是多大的獵物?
張向陽覺得陳洲今晚有點怪怪的,躺在他身邊悶不吭聲的,既不說話也不動。
累了嗎?張向陽心想,算了,也不能每天都……畢竟也三十了,保養保養身體也挺好,張向陽想著,稍微往外挪了點,他一挪動,陳洲又把他拉了回去緊抱在懷裡。
張向陽微微睜大了眼睛,試探道:「陳工,你今天是不是累了?」
陳洲半晌沒說話,隨後狠狠地在他脖頸間深吸了一口氣,呼吸噴灑在脖子上,張向陽覺得有點癢。
「張向陽。」
連名帶姓的叫法,讓張向陽渾身一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