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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冬清笑著聽他說完,說道:「你不懂,不是我要去湊這個熱鬧,而是現在這局勢,我謝刀門,沒有拒絕聚義令號召的本事。人家既然來叫,你又不是望山派那種大門派,能不去嗎?望山派腰板子硬,想去就去,不去人家也不怪罪。我們謝刀門,不一樣……」
衛坤苦著臉,怨道:「師姐你總是這樣,一點都不像師父,不硬氣。」
謝冬清苦笑道:「硬氣,是靠本事撐的,可我沒那個本事啊。」
車停了下來。
謝刀門,聽起來很嘹亮,似是很厲害的樣子。可實際上,謝刀門只是一處大院子,外面掛著謝刀門三個大字的門匾,像個規模稍微大點的武行。
既不富,也不貴。
謝冬清簡單的給梅閣介紹了謝刀門的情況。
現在謝刀門總門下弟子只有二百來人,且大多都是謝冬清的父親在世時收的。
弟子中,刀法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謝冬清一人。
因而這次的四方城聚義會,謝冬清只能帶衛坤去。
梅閣聽罷,問她:「你只打算帶衛坤一人嗎?」
謝冬清點頭。
「你……也帶上我吧。」
謝冬清疑惑地看著他。
「我不會拖後腿的,我也想跟著你去看看。」
謝冬清看著這個面容乾淨,表情清冷的男人,有一瞬間的恍惚。
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就是夢裡與她約定下輩子再見面的男人。
陌生中帶著熟悉,看到他,謝冬清就會莫名地從心中升騰起陣陣暖意和依賴。
夜雨中,他直直看向她,燭火在他眼中晃動著,讓他的目光多了幾分熾熱。
謝冬清連忙錯開目光,嗯了一聲:「那你……等會兒找衛坤打點行李,多拿幾件衣裳。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出發時叫你。」
謝冬清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
她又夢到了那個人。
一身紅衣,渾身是血。
他說:「你信我,我是九尾狐,有九條命。謝冬清,我是來報恩的……我們下輩子見……」
管家叫她起床時,學武的徒弟們都已早期在前院練功了,叮叮咣咣,正是熱鬧。
謝冬清走到院子前,徒弟們齊齊停了下來,向她行禮。
「門主早。」
「門主是要去聚義會嗎?」
「師姐今日要走?」
「嗯。」謝冬清背著手站著,笑著看著他們,「好好練刀,等我回來,我們就辦重陽比武會。」
徒弟們聽到她說要辦重陽比武會,一個個神情激動。重陽比武會是當地的風俗,對習武之人來說,就像過年。
「好!」
「門主可要早日回來啊!」
謝冬清又叮囑了他們幾句,管家過來催促。
「當家的,望山派的車馬都來了,在外頭等著呢。」
聞言,謝冬清連忙往門外去。
「我昨晚帶回來的那個人呢?」
管家道:「衛坤帶著,已經在馬車上等著了。」
「哦。」謝冬清這才放下心。
她繫好刀,踏過高高的門檻,看到了門外停了幾輛馬車。
末尾停的那一輛是他們謝刀門的,馬車很小,外觀陳舊,灰突突的。
前面的幾輛車,紅漆發亮,車身寬闊,每個車前栓了兩匹雪白色的寶馬。
繡著山紋的車簾一撩,一個身著藍色騎裝,腰間掛著雪白色長劍的男人走下車。
他抬起頭,朝謝冬清看來。
這人臉上戴著半截銀色面具,遮住了眼。
他很有風度的一笑,拱手道:「望山派張不悔,見過謝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