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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比勾欄院裡的姑娘好。」,不知是誰來了一句。
荀季的手停住了,他嘴角勾起了下,說出那話的人轉瞬便倒在了地上。
「少主是貴公子嘛,天下公認的君子,跟勾欄院裡的哪能一樣。」荀季說道。
轉而接過範三手中的刀,在晉仇腰間比劃著名,那刀鋒輕盈,下手如情人的撫慰。一下又一下,最後停在了晉仇的肚臍上。
晉贖旁觀著一切,他無法控制自己,但他的視野很全,他把晉仇的臉看得清清楚楚,晉仇那遠山般的眉眼,那孤松般挺立泛著瑩白的鼻樑,那緊抿的嘴。他神情與往日並無區別,倒襯得荀季宛如跳樑小丑了。
可晉贖看著他凝寂的表情,心跳卻越來越快,像要衝破理智一般。
荀季笑了下,光聽聲音就很甜。他的刀慢慢往下,再往下,殷紅的血從晉仇的肚臍處冒出,那攜帶的熱量澆化了冰雪。
晉仇腹部痙攣了一下,晉贖的靈魂隨之顫抖,他只能看著,看著一切發生,看著自己無能為力。
看著荀季在那肚臍處絞來絞去的刀換了個方向,晉仇的眉皺著,呼吸有些重。
荀季湊到他身邊,「少主,可是舒爽?」,他說的時候按著晉仇那流血的腹部,重壓了一下。
晉仇的瞳孔微微收縮,他轉過頭,對荀季做出無聲的蔑視。
「哈哈,少主,我可真喜歡你。」,荀季狀似癲狂的笑了下,但他笑聲癲狂,手卻很穩。
那把被他握在手中的刀順著腹部中央往下劃開了一條血線,韓四往裡面灑了些藥粉,血便不再滲出,只刀口還在,能看見裡面些許的內臟。
荀季站起,打量著那道血線,露出滿意的嘖嘖聲。
範三拿出一袋靈石,交給荀季。荀季把靈石袋放在晉仇眼前晃晃。
「少主,知道小人接下來要做何事嗎?」
晉仇不做反應,他似乎根本不介意荀季的舉動,哪怕他很疼,從表情上也看不出太大端倪,他向來能忍,也向來看不起荀季。荀季這種人給他的羞辱是沒必要記得的。
晉贖在旁看著,他有些抖,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他一定見過這一幕,這是他的記憶,他想起了些許,卻寧願不想。
荀季又蹲下了,蹲在晉仇身邊,只不過範三韓四走了,他們看樂呵一樣看著荀季對晉仇的懲罰,這會兒覺得沒自己的事就走了。
「少主,你真的很不好,很不好,對我愛答不理的,你爹晉侯載昌沒告訴過你不該如此嗎,你們全家不都是君子嗎?君子不該這樣的。」,荀季對著晉仇說,他感覺自己對晉仇有說不完的話,有做不完的事。
他的手伸入晉仇的腹間了,「少主,你肚子裡真暖。」,他握起根腸子,碾了碾。
晉仇顫抖著,他的脖頸像要瀕死的動物般仰起,露出吼間那美妙的曲線。
荀季看著他那幾乎要抿出血的嘴唇,笑了笑,轉而將手伸到更裡面,他那句真暖不是說著玩的,他是真感覺晉仇很暖,摸上去也很舒服。雖然晉仇本人的性情很讓他生厭,但不得不承認,晉仇生得真是一等一的好。
荀季不無惡意地笑著,他的手在晉仇腹中亂竄,測試著晉仇的反應。
晉仇說不出話來,他的嗓子被下藥了,可是即使不能說,他也疼的受不住了。
「呃」,停,停。荀氏家主對他做出的承諾呢,為何不來。對,只要不把他折騰死就不用管。可這晉地真是他認識的晉地嗎?他沒有親人,沒有家,沒有人心疼他,他被人按在雪地間折磨也是他罪有應得,可他就活該這樣嗎?
晉仇不知道,他全身痙攣了一下,把荀季都差點嚇著。
「少主,再叫幾聲怎麼樣。放心,你是修仙之人,不會輕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