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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江風突然很見到錢玉松,就是現在,他有一肚子的話要說給他聽。
命運彷彿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樣,那天本來是錢玉松讓江風去臺上講話,而當時的江風根本就不知那種場合該說些什麼,所以他才把錢玉松硬推上臺,也正因如此,陳玉庭才下車進了會所。
如果那天上臺講話的人不是錢玉松,今天又會是怎樣的局面呢?沒有陳玉庭的出現,錢玉松肯定與玉庭地產五號專案毫無關係,黃力武也就不可能出現在會所,以此推論,江小魚也不會在那次報復行動中慘遭毒手,更不可能有跳樓輕生的舉動,起碼不會是在那一天,如果沒有那天發生的一切,江小魚還是江小魚,她仍舊獨自活在黑暗的世界當中。
如果江小魚仍舊是個盲女,我會像現在這樣的寵愛她嗎?這個問題突然出現在了江風的腦海當中。
「魚兒,去沙發上睡一會兒吧,你太累了。」
「哥,我不困,我只想這樣靜靜的陪著你。」
見江小魚如此執拗,江風無奈的笑笑,用手輕輕示意一下,江小魚順從的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這就是江小魚,雖然有些執拗,但多數對江風還是順從,比方說現在,江風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去輕撫她的秀髮,她順從的像只貓咪,而且不需多久,她就睡熟了。
那個問題仍舊不斷地拷問著江風,如果江小魚仍舊是個盲女,你會這樣喜愛她嗎?你會有娶她為妻的想法嗎?你會與她執手偕老嗎?江風,今天你必須要說實話,否則,老天爺就會像懲罰柳成和黃力武之流那樣的懲罰你。
憶當初,第一次見到江小魚的樣子,她總是低垂著頭,那套肥肥大大的工服,與其說是穿在身上,不如說是將她套在裡面,那時的江小魚實在太瘦了。
其他姐妹都戴著黑色的墨鏡,大家下樓的時候紛紛摸索前行,讓人一眼就可以辨出她們是盲人。而江小魚則與她們不同,腳步輕盈自如,完全沒有半點盲女的樣子,由於沒有佩戴墨鏡,她看起來更像一個嬌羞靦腆的少女。
她居然也是盲人?雖然江小魚看不到自己,可江風還是不敢與她對視,因為江小魚那顆心是雪亮的。
每次偷眼瞄過江小魚之後,江風的心會噗通噗通的跳,而且跳得厲害,這種感覺很是美妙,他與李可兒相處的那些年從未有過這種感受。
愛情來了,天哪!我愛的人居然會是一個盲人女孩兒,我可以愛她嗎?我可以娶她嗎?老媽會允許兒子娶一個盲人做自己的兒媳嗎?
幸福的感覺被現實一次次擊碎,然後這種感覺在江小魚舉手投足間又再次漸漸升騰,總之,這種感覺一直在二人之間縈繞,揮之不去。
那天深夜,江小魚獨自一人出現在樓梯盡頭的黑暗之中,江風回憶到這裡的時候,他覺得一切都是源於上天的安排。
就在江小魚為他翻譯盲文的時候,江風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了,那纖纖玉指在盲文上面輕輕拂過,彷彿帳本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凸起不是盲文,而是譜寫了人世間最為美妙的音符,那一刻江風真的醉了。
如果她答應嫁給我,我一定會娶了她,我喜歡她的冰清玉潔,可她會喜歡我嗎?
江小魚的語氣至始至終都平淡如水,只在江風為她碗裡夾滿了黑椒牛柳的時候,語氣才透出了羞澀。
我是不是對黃力武出手狠毒了一些,如果不是因為他,江小魚也不會輕生跳樓,按照這麼理解,黃力武也可以說成是江小魚人生中的貴人。這又應了一句話,成就你的不一定是貴人,真正促你成長的,往往都是那些令你遍體鱗傷的齷齪小人。
呵呵,想到這些江風不禁又笑了笑,這時候他又想起江小魚人生中更為關鍵的一位貴人,他就是那位街拍者。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