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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月閣的一眾主子奴僕頓驚,就連林洛翎都被驚了一瞬,直至蔣馳在朱賢之的位置上落坐,林洛翎才回神。
瞧著蔣馳那副模樣,好似剛才之事不是他做的一般。
蔣馳嫌棄道:“還不將髒貨的食物拿走?給本世子換新的。”
林洛翎趕忙讓碧悠去看看,躺在外面一動不動的朱賢之,生怕蔣馳手下沒分寸,再把朱賢之摔死在賞月閣門外。
碧悠探了朱賢之的鼻息,江楓又上前給朱賢之診了脈象。
二人先後回來向一眾主子稟道:“未死,是摔暈了。”
蔣馳搖扇道:“摔一下,何至於會死?再說,本世子拿捏著力道呢,且讓他暈著吧,咱們用膳。”
林玉茹鬆了一口氣道:“你好端端的摔他做什麼,也罷,既將他扔了出去,已然摔暈,咱們便先用膳吧,等他醒了,給他喝粥壓壓驚就是了。”
看似斥責,實則是認同蔣馳如此做法。
林庭旭面無表情地道:“開膳!”
幾個丫鬟端著各色菜餚,繞開朱賢之紛紛入內。
林玉茹親自將寧遠侯夫人也請了過來。
寧遠侯夫人冷瞥了一眼地上的朱賢之,再看蔣馳時,誤以為蔣馳是對林洛翎有意,才會心生怒氣,與林玉茹相視一笑,一字半句也未責怪蔣馳。
眾人說說笑笑,林洛翎側首小聲問蔣馳,“你故意摔暈他的?”
蔣馳飲下一盞酒,原本亮如燦星的眸子,染上了幾分風情萬種的韻色,和幾分狡黠。
他道:“自然是故意的,難不成還與他暢談同飲?再坐的有一個算一個,誰看見他,還能吃得下飯?與其咱們遭罪,還不如摔暈他,咱們圖個清淨呢。
你說是吧?翎兒妹妹。”
林洛翎聞言,繃不住笑出了聲,隨即有些悵色地道:“一會兒他醒了,指不定要跟我鬧。”
蔣馳篤定如山地道:“沒有三五個時辰,他醒不了,咱們酒足飯飽,把他扔上馬車,送回永寧侯府,你什麼都不要多言,只將文書親自交給永寧侯。
永寧侯問都不會問,定然以為朱賢之吃醉了酒,待朱賢之醒了,白得兩間鋪子,還不知怎麼興奮的和藍婉霜表功呢。”
林洛翎往蔣馳身邊挪了挪,一本正經地問道:“我很納悶,你怎麼算的那麼準?你是怎麼知道朱賢之今日要陪我回林府的?”
蔣馳擱下筷子,用扇子擋住下半張臉,老神在在地道:“本世子是天上的文曲星君下凡,自然知曉。”
“人家正經問你,你莫要玩笑。”林洛翎給蔣馳斟了一盞酒。
蔣馳見狀,放下扇子,笑道:“翎兒妹妹既然拿本世子當親哥,親自斟了酒,本世子就實言相告。
因為呀!二皇子急需軍糧,我親眼瞧見天香樓的鳳鶯半夜去了東院,永寧侯的書房被燒了,他沒有了二皇子的罪證在手,自然要乖乖聽順二皇子的話,給二皇子辦事。
京徐州囤的軍糧,已然被永寧侯挪用了半數還多,陛下命我父親整頓軍務,想必入夏時北境定然不會安穩,若是出兵北境的話,糧草先行,京徐州離京城最近,自然要先動用京徐州囤的軍糧了。
到時候太尉派押糧官來京徐州,永寧侯挪用那麼多軍糧,如何對得上?
所以,我猜永寧侯早就急得焦頭爛額,哪能顧得上朱賢之受傷的事兒,鋪面於他來說並不重要,他一門心思想白拿了林氏的糧食,才是正經。”
林洛翎恍然:“原來如此。”
隨即便聽蔣馳道:“入夏前,你想辦法脫身永寧侯府吧,與朱賢之那廝和離。”
林洛翎知道蔣馳這是好心提醒她,笑道:“多謝蔣小世子。”
蔣馳沉了臉,哼道:“本世子為你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