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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安王拍了拍林洛翎的手背,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先去處理這件事,你好生在景泰閣待著,若天黑之前我沒回來,你便不用等我,早些安寢。”
安王剛起身,林洛翎一把攥住他的寬袖襟,叮囑道:“萬事小心。”
安王輕點了下頭,在林洛翎的唇瓣上輕啄了一口,從景泰閣的暗門離開了。
果然當夜安王並未回景泰閣,直至次日林洛翎剛醒時,安王才從暗門回來。
安王將睡眼惺忪的林洛翎攬入懷中,同她說道:“柳婣早就死了,現在的柳婣正是南香國的漏網之魚,之前父皇藉著瑞王起兵造反一事,
將南秋芷提及的所有人,以清除瑞王黨羽的勢利為由,全部抓入了訓刑監,並讓雲喜帶人以瑞王偷了父皇的玉璽為由,將京城中所有官員家中盡數清查了一遍,順便清除了京中官員府中的三日牽魂。
後宮中的三日牽魂,皇祖母命杜仲總管親自帶著御醫全部清除了個乾淨。
不想,南秋芷提供的名單中遺漏了五名南香國女子,其中一個便是柳婣。”
林洛翎問道:“柳婣如何處置了?你這一夜都在審問南秋芷?”
安王道:“雲喜總管帶人趕去鎮遠大將軍府的祠堂時,將柳婣捉了個正著,撕下她的人皮面具後,鎮遠大將軍都懵了,急於撇清他與南香國的干係,親手斬殺了偽裝柳婣的南香國那名女子。
父皇得知後,當夜宣鎮遠大將軍入宮,收了他的兵權,將他圈禁在鎮遠大將軍府。
賢妃娘娘被父皇強行宣回了宮,堵了狗洞,將她和清蘭公主禁足在宮中。”
說到此處,安王嘆了一聲道:“南秋芷怎會將這些個事交代清楚?若非跟隨南秋芷的南香國女子受不住刑,還不知她們不光在官員後宅安插了人,就連商賈之家也安插了她們的人。”
林洛翎的眸仁微微動了動,提醒道:“既不是南秋芷交代的,想來京城之中還有她們南香國的人,若不如,藉著為父皇選秀,將天啟國所有女子及婦人全部細查一遍?
南香國的人皮面具製作到底不如蔣馳的手藝好,在脖頸下方是有一道細微的痕跡,若細看,其實是可以看清的,只不過天啟國的女子和婦人脖頸下方,不能輕易示人,所以難以清查。”
安王感慨道:“愛妃與我想到一處去了,昨夜我與父皇還有蔣馳商議好了此事,今日早朝父皇便會安排值得信任的官員,著手去辦此事。”
選秀一事未及一個月,便將隱藏在天啟國所有的南香國女子和婦人全部關押送入京城。
德順帝想都沒想,於當夜便命雲喜將南香國無用的女子全部帶去東陽山焚燒致死,唯獨留下南秋芷一人,沒了麵皮,也不再審問,關押在訓刑監。
對此,林洛翎很是不理解,跟在太后身邊多時,與太后親近了許多,便虛心向太后請教。
太后笑道:“南秋芷自然還有用處,晉王帶兵出征北境,與敵軍交戰,不知可勝了?”
好端端的,太后不會無緣無故提及晉王,林洛翎垂眸一思,便想到,德順帝應該是想借南秋芷之手,殺了凱旋而歸的晉王,不禁在心中感慨德順帝的城府委實深沉,安王這一點與德順帝很是相像。
又過了幾日,林庭旭在賀少府旁的府邸擴府完畢,寫了邀帖給安王和林洛翎。
林庭旭向來低調,只想在府中設五桌宴席,都是族親,也無需開設男宴和女宴,親眷能相聚在一起便好。
怎料,德順帝聽安王提了一嘴,當日擺駕林府,還專門恩賜林府他親手所寫的‘林府’兩字匾額,命雲喜尋工匠制好,送給林庭旭。
德順帝、安王、七月郡主都去了林府,京中官員很快便得知了,沒有邀帖的他們,一個個備下厚禮,帶著家眷快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