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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騁指腹蹭著陶淮南濕潤的眼角:「你死了打算給我留話嗎?」
陶淮南親吻他的胳膊:「不要想了……我不會死。」
「哥會打電話給我,說陶淮南死了,對吧?」遲騁起身,把手按在陶淮南心臟的位置,感受著他慌亂搏動著的心跳。
陶淮南輕搖頭:「不會的,我好好的,你別……害怕了。「「你怎麼死,」遲騁眉下有一滴汗,穿過睫毛落了下來,「跳樓?像吹薩克斯的男孩兒一樣?」
「我錯了……」陶淮南心疼得快碎了,「別再想了,小狗。」
「還是吃藥?割腕?」遲騁埋在陶淮南體內沒動,頂在最深處,手指顫抖著摸了摸陶淮南蒼白的臉,「想過嗎?」
「沒想過,」陶淮南眼角滑下眼淚,不知道怎麼才能把遲騁現在的情緒撫平一些,他沙啞著朝遲騁寒冷,「冷……」
陶淮南滿身做出來的汗,像從水裡撈出來的,遲騁扯過被子蓋住了他。
實在已經沒有東西可射了,前面酸脹地發疼。陶淮南下半身像是已經與身體脫節了,汗液,體液,潤滑劑摩擦出的泡沫,和射出來的白色精液,混合成髒兮兮的一片,沾在他們之間。兩腿重得抬不起來,需要遲騁握著他的膝蓋才能不軟塌塌地落下去,它們在遲騁手裡可憐地痙攣著抖。
每一次劇烈地刺激過後,陶淮南都會挺著腰失聲低喊著呻吟。
他們都已經做瘋了,想要死在對方身上。
掠奪和佔有,給予和包容。
床上開始有更多渾濁的液體,陶淮南雙眼失神地呢喃著冷,讓遲騁抱他。
遲騁又一次抵著他射進他體內,陶淮南張著嘴尖叫,卻因為喉嚨太過沙啞沒喊出聲。
老房子的這個房間,再一次見證了他們刻骨的糾纏和濃烈的愛恨。
這裡是陶淮南最依戀的地方,是他的巢。
可這次陶淮南差點死在這兒。
徹底陷入昏迷前,陶淮南喃喃地說了句:「你不要難過了……小哥。」
遲騁早就瘋了。
陶淮南想抬起手去摸摸他的臉,胳膊卻抬不起來,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鼻息間滿是腥羶的氣味和血味,耳邊是遲騁壓不住的劇烈揣息。
「我撐不住了,睜不開眼……」陶淮南只能碰到遲騁的手,他顫抖著刮刮遲騁的手腕,有些心疼地哄著,「別難過……明天我醒了再抱著你,小……狗。」
陶淮南徹底睡過去了。
在自己最依賴信任的巢裡,在他最想停留的懷裡,所有緊繃的神經都鬆懈下來,把自己完完全全地送了出去。
心裡惦記著事情就睡不踏實,陶淮南儘管被弄得快碎了,可卻沒能完整地睡個整覺,他很快就醒了。
睜開眼的時候遲騁摸了摸他的眼睛,陶淮南就又閉上了。
這樣重複過很多次,他每一次睜眼遲騁都會摸摸他,陶淮南想說話,意識卻並沒有清醒到能讓他說話。
斷斷續續的夢裡,他見到很多人。
這種「見」只是對他來說的「見」,是沒有畫面的。夢裡遲騁一直牽著他的手,吻他的掌心,也咬他的手指。
他們都變成了小孩子,陶淮南抱著遲騁,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天真地問:「咱們快點長大,好不好哇?」
遲騁搖頭,繃著他的小冷臉拐著土裡土氣的語調:「別長大。」
第114章
陶淮南這一覺睡得又零碎又漫長, 將近二十個小時沒徹底清醒過,醒來的時候一動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錯位了,理智在第一時間回了籠, 身邊沒有人, 心裡一翻個地叫「小哥」。
這一嗓子讓他叫得像只不會唱歌的烏鴉, 嗓子啞得又破碎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