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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往前遞。
他哥說:「蓋著吧。」
陶淮南還是伸著胳膊:「哥穿。」
陶曉東身上只有毛衣,一身寒氣,沒坐他旁邊,接過他手裡的衣服隨手套上,問:「餓不餓?」
陶淮南說「不餓」。
陶曉東身上寒氣不那麼重了才坐過來,摸了摸他的頭。陶淮南聽見他哥說:「醒了就下去吧,等會兒再給爸媽磕個頭。」
陶淮南點頭,說「好」。
這兩天陶淮南被他哥哥牽著手,不知道磕了多少次頭。他什麼都看不見,只知道周圍時時刻刻都有很多人,這些人總在嘆息。
陶淮南耳朵靈,別人在不遠處說他命苦,說哥倆以後必定不容易,說小瞎子得拖累哥哥一輩子,陶淮南聽見了。他握緊著哥哥的手,哥哥的手心總是熱的。
他們是前天回到這兒的,回來葬父母的骨灰。從半年前開始陶淮南沒有爸媽了,只剩下哥哥。
哥哥比他大很多,很疼他。
老家習俗多,白事流程長又繁瑣,他們要在老家住一週。陶淮南沒來過這兒,他不是在這兒出生的,也沒在這邊生活過。這裡對他來說太陌生了,這邊的人他都不認識。
這兒太冷了,陶淮南帶著毛線織帽,臉前的位置帶按扣的,扣上後就能連頭帶臉都罩住,只剩下眼睛。可儘管這樣,陶淮南還是凍得鼻樑疼,兩眼中間的那點小骨頭被風一吹就針針兒疼。
寒冬臘月,人在外頭說話都帶著股寒風裡的僵硬,好像嘴唇和舌頭都不那麼靈活了。
陶淮南說話甕聲甕氣,時不時咳嗽兩聲,第一天來這他就感冒了,吃了幾次藥,一直也沒好。陶曉東要忙的事多,不是時時都能顧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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