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詭迷眼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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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門街口,我遇到陸佳,陸佳告訴我張斌死了,她來參加他的葬禮。
在路口上我又遇到了張斌,張斌卻告訴我,陸佳昨晚就死在了掉進江水裡的車上。
這兩個高中時代的老同學不約而同的出現,告訴了我對方的死訊,我的腦子都是懵的,不禁有種他們是商量好來耍我玩的感覺。
酒喝到末了,張斌已經醉醉醺醺,我沒告訴他我遇到過陸佳,但說了我就在西門街101號打工的事。張斌勸我說那裡鬧鬼,再賺錢哪兒有命重要?
我被他勸的也有點猶豫,一方面考慮到他說的實情,昨晚那種經歷太過瘮人了。另一方面,我又已經答應了孫宏,還拿了工資,不按他的規矩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張斌一看勸不動我,也沒再堅持,就讓我自己多加小心。
我看著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你少喝點。”
“沒事,酒壯慫人膽。”張斌醉醺醺地說,“紹子,我看,我今晚就陪你去看店吧。萬一你遇上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我一想,這感情好啊。半夜三更待在滿是冥品的紙紮店裡,還要等著不知是人是鬼的顧客上門,別提有多煎熬了。
這要是能有個人說說話,五個小時也不會那麼難熬了。
看我答應,張斌就跟我約了個時間,晚上到西門街口碰面一起去‘一紙衣冠’。
老同學難得碰面,我本來想陪他在葫蘆口玩一天,但張斌說他還有事要辦。我也就沒堅持,和他在店門口分開時已經快到十一點了。
我回到家後找到了今天最新的報紙,上面的頭條就是東花市的新聞,照片貼著一張從過江橋上吊起來的麵包車。
車內共坐七人,無人生還。
我看到這段話,心裡堵的發慌,雖然報道里還沒弄清楚七人的身份,姓名,但陸佳的臉已經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張斌說的是真的。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到早上見到的陸佳,如果那是最後一面了,比起恐懼,我反而是一種遺憾感更多。
床上待著躺了很久,迷迷糊糊的,都沒怎麼睡,直到十點的鬧鐘把我叫醒起床。
夜幕下的西門街口又靜又黑,看不到半個人影。所有店鋪都關了門,除了那家亮著‘旅社’燈箱的旅店。
我和張斌在約定的地點見了面,他一看到我就露出了微笑,迎上來說:“怎麼來這麼晚?早上喝過了?”
“太久沒喝了,有點上頭。”我笑了笑,沒把自己看新聞報道的事和張斌說。
張斌也沒多問,就跟我一起往紙紮店走。
我發現張斌對西門街還挺熟的,這條老街是清朝時候留下來的,好幾百年的歷史。不算新造的房子、新修的路,四通八達的老街也像座迷宮。
我這個土生土長在葫蘆口的本地人,也不敢說對這條街摸得透,反倒是張斌,走的像到了自家後花園一樣熟悉。
走著走著反而成了他在我眼前帶路了。
不一會兒,一紙衣冠的紙紮店就出現在了路的盡頭,在黑夜之中,這家老店顯得格外幽森。
張斌回頭衝我笑了一下,說:“就是這兒吧?我就記得這裡有這麼一家店。”
“是這兒沒錯,你怎麼對西門街這麼熟悉?”我疑惑地問。
張斌說:“這事待會兒再告訴你,都說西門街晚上鬧鬼,你先開門,我們進去再說。”
我點點頭,畢竟開店的時間快到了。
張斌先走過去到了鋪子邊上,我一邊掏鑰匙一邊向前邁步。就在這時,一隻冷冰冰的手突然從身後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後一拽。
️力道奇大,我又沒防備,差點被拽倒在地上。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