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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時一切仿若夢中。
他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此刻,他迫切想要求證。
求證他是否真的在對方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謝玩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然後敲響晏遇知的房門。
開門的瞬間,晏遇知是捂著脖子的。
男人臉上還帶著一絲異樣的神情,像是努力掩飾什麼。
「哥哥,你的脖子上有紅印。」謝玩走近,像個孩子一樣伸出手指戳了戳藏在對方衣領下方的牙印,「哥哥的房間裡有蚊子嗎?」
晏遇知心想。
你不就是那隻蚊子?
「……好像是的。」見謝玩給了個藉口,晏遇知便順著杆子往上爬,「昨晚渾身都被咬了,又酸又疼。」
「那這蚊子還挺毒。」謝玩偷著笑,完全沒有察覺出來對方早已識破了他的計謀。
正說著,謝玩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凌恪和段逸清從隔壁房門出來,徑直走到謝玩身邊,「謝哥晏哥,昨晚睡得好嗎?」
晏遇知理了理衣領,遮擋住曖昧的痕跡,展顏一笑,「挺好的,謝謝你們。」
「那就好。」段逸清做出紳士邀請,動作間微不可察地扶了下腰,「二位一起吃早飯?」
剛說完,胳膊肘就被凌恪懟了一下,他湊近對方的耳邊輕聲說,「段老師,是午飯。」
看來他們也睡過頭了。
晏遇知和謝玩的目光一同在段逸清扶腰的動作上停留一秒。
視線的焦點又落在西裝男人的手腕上,那裡有和之前晏遇知手腕上極其相似的紅痕。
神探似的謝玩和晏遇知又將目光落在段逸清白襯衣外的黑色領帶上。
能看出來對方已經換過一根新領帶了。
但上面的不明水漬還是彰顯著一些不言而喻的經歷。
昨晚也有過同樣經歷的晏遇知耳尖一紅。
他趕緊撇開目光,卻對上了謝玩的視線。
兩人相視一笑,轉身對段逸清說,「好呀,一起。」
晏遇知後來回想起謝玩最後那個笑的時候。
總覺得對方和他一樣,一開始站錯了段逸清和凌恪的地位。
吃完早午飯後,凌恪和段逸清送二人到停車場時。
凌恪故意拉著謝玩走到一邊,悄悄說,「謝哥你也太厲害了。」
謝玩一臉懵逼,「……?」
「昨晚你倆動靜實在太大了,想不聽見都難。」
「……」
不等謝玩再說什麼。
凌恪從運動服兜裡掏出一張邀請函。
「車隊的邀請函。」凌恪遞到謝玩手裡,眼裡帶著一絲『大家都懂』的目光,「一定要帶上晏哥一起來。」
「……」謝玩低頭看了一眼黑金色調的邀請函,總覺得凌恪話裡有話,試探問道,「什麼意思?」
凌恪對謝玩總是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模樣有點嘆氣。
但見對方什麼也不說,他也就不再多問什麼。
小男孩目光在謝玩和遠處正和段逸清交談的晏遇知身上逡巡,最後伸手拍了拍謝玩的肩膀。
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明的笑,「無人山的夜景很美,適合兩個人一起飆車。」
「……烏漆嘛黑,有什麼好看的?」謝玩表面說著不感興趣的話,身體卻很誠實地將邀請函收進了西裝的內兜裡。
他拍了拍胸口,漫不經心說,「不過還是多謝了,我們有空就去。」
凌恪將『我就知道』在臉上表演的淋漓盡致。
其實從昨晚謝玩和晏遇知的響動聲來看。
他覺得他們擁有同樣的『特殊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