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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想試探。
晏遇知想明白後,決定先穩住心態。
不能讓謝玩看出破綻。
「這道『假魚』菜據說是假借某種味道來達到另一種味道的菜品。」謝玩一邊仔細觀察晏遇知臉上的表情,一邊假裝介紹『假魚』菜的由來:
「『假』這種烹飪技藝幾乎早已失傳,以假亂真的飲食風俗現在也很少看見了。店裡的廚師是我們特意從汾陽那邊重金請來的,晏哥你品嘗一下。」
青年一邊說,一邊給男人倒了一小杯紅酒。
「小酌,不貪杯。」謝玩將紅酒遞到晏遇知身前,「晏哥要是再想喝,玩玩也不會倒了。」
晏遇知和謝玩吃過很多次飯。
但是像現在這樣正式的晚餐,還是第一次。
加上謝玩還主動給他倒酒,又說了小酌不貪杯,就更加不好拒絕了。
男人笑著接過謝玩手中的酒杯,指尖的無意識觸碰化作了浮動心腔的鴻毛。
酥麻的感覺順著晏遇知的指尖末梢一路漫向全身。
他嚥了咽乾燥的喉間,強壓住內心的悸動,「謝謝玩玩。」
謝玩確實只倒了一小杯。
他看著男人仰頭喝酒的動作,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對方凸起的喉結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好像在上面看見了還未消散的屬於他的痕跡。
雜物間那晚的畫面再一次湧來。
謝玩不得不一口悶下紅酒,將體內那股叫囂的力量壓制下去。
餐桌中央的香薰縈繞出更多更濃的醇香菸味。
謝玩其實早就料想到了晏遇知肯定會避開喝酒,於是讓服務員提前將醇香型的男士香菸攪碎混合進了香爐裡。
他想。
避得了酒。
避不了煙。
畢竟晏遇知不僅醉酒。
他還醉煙。
晏遇知似乎一點也沒有發現包廂香薰的異常。
只覺得房間內的溫度好像越來越高了。
就像有人往蒸桑拿的房間裡又加了一瓢水一樣。
熱得他額頭上滲出晶瑩薄汗。
晏遇知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搭在小臂上,然後起身看了一眼腕錶,「十點半了,我明天還約了一個真人秀合作。」
「那我送晏哥回去吧。」謝玩起身,領著晏遇知就往外走。
「麻煩玩玩了。」晏遇知重新拿起黑貓面具,只露出一雙泛著珠光的紫眸,「今天的菜非常合適,廚師的手藝也很棒。」
謝玩笑了一聲,隨口問道,「晏哥約的是哪個真人秀節目?」
他記得之前在南灣島那個寵物店裡,看到娛樂新聞裡提到過。
但是忘記叫什麼名字了。
「數姐在交接。」晏遇知一邊往酒吧外走,一邊說,「好像是最近爆火的《探真》。」
謝玩點點頭。
真是那個娛樂新聞提到的真人秀。
從酒吧到停車場的路程不遠。
但是足夠讓晏遇知吸進去的香菸因子與血液融在一起。
剛坐進副駕駛,男人腦子就犯迷糊了。
拉了半天安全帶,都使不上力氣,最後晏遇知直接放棄,仰躺在座位上。
「晏哥,安全帶。」謝玩寵溺搖頭,從主駕駛位探過身子,幫晏遇知拴好安全帶。
這個動作讓兩人的距離捱得很近。
謝玩身上獨特的荷爾蒙氣息和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在車內。
晏遇知視線無意識就落在對方腰間。
白色襯衫規整完好束縛進黑色皮帶裡。
晏遇知不由得掌心發麻,抱住謝玩的腰。
腦袋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