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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這位小道士,另一位則去暗殺濠州城的大將。’
“我一聽這話,震驚莫名。東島二老的臉色卻很難看,其中一人叫道:‘我那兄弟,你將他怎麼樣了?’年輕人笑道:‘也沒怎麼樣,剛才我將他掛在旗幟下面吹風,接著旗杆莫名其妙地倒了,再後來麼,我也不知道了。’那兩人臉色慘變,慌忙搶上前去,旗幟下果然蓋了一人,想是被年輕人擒住,點了穴道,掛在旗杆上面,方才隨之倒下,頭開腦裂,活活摔死了。我見這情形,大大鬆了一口氣,東島二老誤殺同門,悲憤莫名,跳起來向年輕人狠下毒手。我怕年輕人吃虧,正想提劍相助。誰知雙方一個照面,東島二老就已雙雙倒下,至於年輕人如何出手,我也沒有看清楚。”
樂之揚衝口問道:“這人是誰,這麼厲害?”
席應真肅然道:“這人姓梁,大號思禽!”
“他還活著麼?”樂之揚又問。
“當然活著!”席應真聲音一揚,“只因他活著,三十年來,雲虛沒敢踏出東島半步。”
“好厲害!”樂之揚脫口驚呼。
席應真呵呵一笑,接著說道:“梁思禽制服二老,並未狠下殺手,又將他們放了,臨別時說:‘你們替我向雲燦帶話,而今天下大亂,理應除暴安良、匡救時弊。他若良知未泯,最好約束島眾,如不然,老天爺也不饒他。’二老對視一眼,問道:‘你姓甚名誰?功夫打哪兒學的?’梁思禽說:‘我姓梁,從海外來。’那兩人臉色大變,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就連同門的屍體也丟下不管了。我心中感激,上前與梁思禽結識,交談之下,才知此人不但武功奇高,而且學究天人、才智卓絕,更有匡扶宇內之志,於是將他引入朱元璋麾下,但他天性淡泊,不願為官為將,從始至終只願做個幕僚。後來掃滅群雄,梁思禽出奇計、造神機,出力甚大。東島群雄連戰皆北,心裡都很明白,梁思禽一日不除,勝過朱元璋都是妄想,於是雲燦下了戰書,邀他來東島決一死戰。”
“他一個人麼?”樂之揚不勝驚訝。
“我本想陪他前往,但他說對方言而無信,未必不會調虎離山,讓我留在朱元璋身邊,以防東島暗算,所以後面的事情我也未曾親見。只是事後聽說,他孤身赴約,橫渡滄海,敗盡東島高手,並在鰲頭磯之上裂石成紋,寫下了‘有不諧者吾擊之’七個巨字。”
樂之揚連連咋舌:“島前那一行字是他寫的,難怪,難怪。”
席應真道:“從那一戰以後,東島一蹶不振,雲燦連傷帶氣,不久一命嗚呼,臨死前叮囑兒子云虛,讓他為自己報仇。後來雲虛劍法有成,十年之中,向梁思禽挑戰了三次,結果全都大敗。第三次他返回東島,一氣之下,發下毒誓,若不練成打敗梁思禽的武功,終此一生,決不踏出東島半步。”
樂之揚拍手笑道:“無怪雲虛一臉苦相,原來是個大大的輸家。”
“梁思禽天下無敵,輸給他也不丟人。”席應真淡淡說道,“雲虛生平對敵,也只輸過這三次。放眼天下,能和他比肩的人物,決不超過五位。”
“哪五位?”樂之揚倍感好奇。
席應真淡淡說道:“你若在江湖上,來日自然知道。”
“梁思禽還在朝廷麼?”樂之揚忍不住問,“我怎麼沒聽說過他的名號?”
席應真沉默一下,說道:“因為政見不合,他與朱元璋決裂,遠走西域,避世不出,現如今,‘梁思禽’三個字是當朝禁語,誰若提到,就是死罪。”
樂之揚吃驚道:“為什麼會這樣?”席應真唔了一聲,說道:“奇怪,樂韶鳳沒跟你提過這件事嗎?據我所知,令尊失去官爵,就是受了梁思禽一案的牽連。”
樂之揚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席道長,我義父和梁思禽很要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