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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盈近期與恭貴人往來密切,卻沒想到她與皇后還有牽連!
而不論如何,她在雍正面前一直扮演的是一個‘柔弱安分’的妃嬪事情鬧到這般田地也只能……劉答應咬牙想著對策,冷不丁看見綠意正不知所措的偷偷看她,若非在場諸人的注意力一時被春盈的作為吸引,早有眼尖的人注意到綠意的不對勁了。
劉氏心中暗罵綠意不中用,她心知決不能露餡,略想了想,她扶著肚子彎下腰,痛苦的呻·吟起來,“皇上……臣妾……”
看到劉氏眉宇間的痛楚不似作偽,雍正不由臉色微變。
黛玉反應最快,她是目前在場的妃子中位分最高的,又執掌宮權,自然有十足的話語權。黛玉一面令乾清宮的侍衛太監將春盈的屍身抬下去,隨後眼疾手快地命人將不斷嗚咽掙扎的綠意堵住嘴拖了下去。
雍正看著眼前一團亂麻,頓覺荒謬疲憊不堪。他深吸口氣抬手隱忍的揉了揉眉心,示意蘇培盛派人去請太醫到景陽宮,守在殿外的奴才極有眼色的上前扶起了劉答應。
“皇上,”黛玉請示道,“劉答應怕是動了胎氣,臣妾跟去看看。”
“可,至於爾等——”雍正額首示意,隨後環視四周不容置疑道,“劉氏本身有禁令,薛氏、郝氏及魏氏皆禁足,無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
“皇上——”薛寶釵下意識地抬頭想要辯解,太后的保證和適才春盈的所為讓她抱有一絲僥倖,雍正卻懶得搭理她,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皮笑肉不笑,“薛氏,你若不願呆在延禧宮裡,到暢春園去陪皇后倒是個好去處。”
聽雍正談及皇后時冷冷的語氣,太后在心底嘆息不已,寶釵心驚膽戰的僵了身子,頓時安分下來。
“唉——,”太后想著皇后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道,“哀家乏了,管不了那許多了,只望皇帝在待小宜的問題上三思而後行。”
“兒子曉得了,”雍正不以為然,“兒子恭送皇額娘。”
待大殿中空下來後,雍正想了半晌,偏過頭吩咐小廈子,神色中滿是戾氣,“傳夏軼審問綠意。”
“是。”小廈子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綠意不比春盈,哪裡撐得過粘杆處的手段?夏軼只是輕描淡寫的誘導了幾句,精神崩潰的綠意便把什麼都說了。
一份尚沾著血跡的供狀就這樣呈上了雍正的案前:綠意先前安給劉答應的罪名半真半假,她原本真正的主子是恭貴人,劉答應是在意識到被恭貴人利用後才費盡心思反水了綠意這枚棋子的,為的就是趁機能反咬恭貴人一口,報復其利用之心。
綠意的描述中,劉氏是一位極為隱忍但心胸狹隘之人。烏雅常在多次折辱她,她自然懷恨在心,恭貴人想拿她做筏子藉機離間時她便順水推舟,借恭貴人安排的人害了烏雅常在。
至於巫蠱人偶,始作俑者卻是對皇后忠心不減的春盈。恭貴人倒是有那想法,而劉氏則是得了隱約的訊息。不管這訊息真假,她二人巴不得見黛玉倒黴,自然不會加以干預。倒是劉氏,她始終防著恭貴人翻臉落井下石讓她當了替死鬼,這才命綠意做了今天的這出戏。
而春盈一事綠意是真的一無所知,雍正安排在暢春園的人被太后的人擋在皇后的居所之外,一無所獲。雍正倒也不急,他心中暗暗給太后和皇后又添上一筆,這秋後算總賬的機會他還等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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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貴人終究沒能渡過這個魂不守舍的夜晚,她在深夜、主殿的黛玉熟睡後等來了蘇培盛和三尺白綾。蘇培盛得了雍正吩咐不準驚動慧妃,郝貴人剛想絕望的叫喊就被兩個大力的太監按著脖頸把白綾纏了上去。
同住偏殿被動靜驚醒的魏常在戰戰兢兢的自蘇培盛手中接過了她晉封為‘貴人’的旨意,等蘇培盛帶人清理了現場後離開,魏常在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