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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軟糖夫人說有用,那就給他做,走的時候她還說有什麼打榜的微博會轉發給他。
陶承顏於岑連而言,就像是癮,他靠著自己的意志力不去觸碰,但是忍不住會持續地想,會做一些隔靴搔癢的事。
由於請假的緣故,陶承顏這幾天的戲排得十分緊湊,跟組老師很負責,一直陪陶承顏到晚上十一點下戲。
時間實在是太晚,留給陶承顏練習曲目的時間不多,決定讓奇奇先送老師回酒店,自己騎小黃車到練習室。
陶承顏不知道有多少件招風的螢光色衝鋒衣,此時又套上了,連衣帽蓋在頭上,對奇奇揮揮手:「回酒店練會擾民,早點帶老師回去休息!我任務完成就回來。」
「好吧,你注意安全,記得隨時發訊息。」奇奇從車窗探出頭交代。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陶承顏在非機動車道上騎行,偶爾抬頭一望,就可以透過樹枝瞧見月亮也跟著自己移動。
腳踏開始變得輕快,路過的風也正好清爽,難得如此放鬆愜意,陶承顏哼著小調穿過漫長的樹林大道。
大學城往東有一處幾百畝的規劃地,周圍很荒,學生一般不會來這裡。
路燈下只有陶承顏騎車的孤影,許久也不見到有車輛駛過。
滴滴滴——
鳴笛很突兀的在陶承顏側後方響起。
陶承顏沒有扭身看,減速,自覺靠邊騎行,貼著馬路邊的石階。
又是兩聲滴滴。
喇叭摁得很重,在空曠馬路上傳播很遠,更顯無人寂靜得更怕。
聲音就在陶承顏身後,且自己並沒有擋到路,那就是車上的人故意在引起他的注意力。
大半晚上,會有誰在路上擾民呢?
打劫的混子,亦或是——
陶承顏想到一種可能,停下車,回過頭看。
刺目的車燈瞬間打在陶承顏的臉上,強光刺激,讓他不得不遮住自己的眼睛。
鳴笛又響了兩下,夾雜其中的還有幾聲快門。
作為演員,對鏡頭十分敏感,陶承顏已經猜出了坐在車裡人的身份——極端粉絲。
只是,他不知道車裡邊究竟有幾個人,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回過身緩和強光刺激的眼。
陶承顏想騎車跑,不太現實,腳踏車必然是跑不過小汽車的。
車燈一直開著,螢光綠的衝鋒衣也在反射車燈。
拍出來的照片曝光嚴重,且陶承顏一直蒙著頭實在看不清,唯二輪廓清楚的,還是陶承顏轉身的那兩張,可惜眼睛擋住了。
陶承顏的眼睛最好看,在夜晚一定是可以比美天上的星星。
「師傅,你把車燈熄滅了,再靠近一點!我要再拍清楚一點!」坐在副駕的女孩兒不斷地在調整鏡頭,眼睛一直盯著前面的陶承顏,說出的話帶著興奮與癲狂。
司機很猶豫:「再靠近就不安全了,要是他碰瓷怎麼辦。」
「哼,你碰瓷他還差不多,」女孩兒正為拍不著好照片變得狂躁,「我哥哥最溫柔了,你看他專門停在原地等我拍照。」
瘋子,司機在心裡默默的罵了一句。
他不知道女孩兒的名字,就一個微信名:o小姐,他叫她小土。
小土的活動時間很奇怪,一般下午四點就會打電話約他到濰城大學守著,守到深夜也是常事。不知道她在等什麼人,而小土也像是在聽手機裡的號令。
濰城大學十幾個大門,基本他都去門口蹲守過。
今天,他終於見到了小土要蹲守的人。
穿著衝鋒衣,渾身包裹嚴實,看不出一點相貌。但是小土在看到那一團螢光綠開始,嘴角就帶著瘮人的笑。
從陶承顏與助理在路